珏。
大概連她們自己都沒有想到,即將伺候的人是這樣“絕色”的人物吧!
軒轅珏嘆了口氣,重又拉開門,手指著門外,冷冰冰道:“出去!”
兩名女子面面相覷,“是王爺命我們姐們來……來伺候……”
“滾——”軒轅珏眉頭越皺越緊,似乎連聽她們說話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似的。
許是軒轅珏周身驟起的戾氣嚇到了那兩名女子,二人哆嗦了兩下,灰溜溜沿著門框摔了出去,連衣裳都沒能來得及攏上。
她們走後,軒轅珏再一次“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外頭,司徒越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這結果似乎是他早就料到的一樣,兩名美女連滾帶爬來到司徒越身邊,沮喪地低著頭,道:“王爺,奴婢們……奴婢們盡力了。”
“沒用的東西!”司徒越揮了揮袍袖,“還不下去!”
“是。”二人一路悶著頭沿著園子裡的小路離去。
司徒越望著軒轅珏的那間廂房捋了捋鬍鬚,都說景王與景王妃伉儷情深,看來是真的了?
“很好——”司徒越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自我覺得很滿意似的,大笑著離去。
當晚,司徒越於襄陽王府大擺筵席,說是為了軒轅珏,但同時出席的還有他手下的眾多得力將領,這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在軒轅珏出現之前,眾人互相推杯助盞,好不歡快。
“誒你說,王爺今日的晚宴為的啥?”
“要打仗了,自然是為了犒勞我們兄弟!”其中一個長得略顯粗獷的小將抱著一隻海碗,一仰頭,只見喉間“咕嚕”了一下,那滿滿一海碗的酒便一滴不剩。
“唉,你說咱們這回能幹得過那小太子嗎?”不乏有人擔憂道:“咱們北境男兒雖然擅戰,可到底……到底寡不敵眾啊!”
“給他臉了,說多了不過是區區十五萬人,那皇帝老兒他敢把所有兵力都掉來咱們這兒嗎?他不怕腹背受敵不成?”
“話是這麼說,可你知道,那小太子帶來的都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不都是人嗎,再強還能強的過咱們馴養多年的精銳嗎?”
相談間,宴上氣氛愈來愈嚴肅,好似非要爭執出個是非對錯似的,不過是為了掩飾干戈之前的緊張與恐懼罷了。
誰都不喜歡戰爭,誰都害怕流血……
“我可查清楚了,是崔家軍!”另一人插言道,“這下你總該明白,咱們王爺為何如此緊張嚴肅了吧?”
正說話間,外頭門突然大開,司徒越領著軒轅珏款款而來,與此同時,司徒雷在幾個手下的陪同下,從另一個方向過來。
司徒雷與軒轅珏二人在廳中相撞,看架勢,誰也不肯相讓。
“雷兒!”司徒越呵道:“不得無禮!”
“父王!”司徒雷氣不過,回身對上司徒越的目光,“父王何時變得如此怕事了?他如今落在咱們手上,生死不過全憑咱們高興,父王又何必如此……如此低聲下氣?”
原來,在司徒雷眼中,司徒越對待軒轅珏的態度是低聲下氣。
司徒越心中悶悶地長嘆一聲,他這個兒子到底是衝動魯莽了些,什麼時候才能真的長大徹底讓他放寬心啊!
司徒越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向司徒雷解釋,“雷兒,適可而止!”
司徒雷哪裡會聽,憋屈了這麼久,正想借著今晚眾將領都在的機會,好好在他們面前立個威。
只可惜,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而軒轅珏卻又似乎是故意要激怒了司徒雷似的,掐準了司徒雷的軟肋,不停地觸碰著他的逆鱗。
“世子,你父王都說了,讓你適可而止,你可不要辜負了你父王的一番好意!”軒轅珏撣了撣衣袍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