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晴那麼害怕老鼠,為何會用老鼠來陷害柳氏,這實在有些古怪。
謝老夫人想不出其中的道理來,只好道:“最好不是你,你和柳氏怎樣,我都不會管,但別傷害到俊兒,否則你知道祖母的脾氣!”
“祖母,您怎麼會這麼想呢?俊兒雖然不是我母親所生,但畢竟是我的弟弟,薛姨娘臨終前又囑咐我好好照顧這孩子,我如何能傷害他?”
謝老夫人聽了,才道:“你知道疼惜俊兒就好,他已經失了生母,柳氏又有圖謀,我必須得多護著他點兒!”
“祖母說的有理,晚兒發誓,絕不會做傷害這孩子的事兒來!”謝晚晴道。
那些死老鼠,她也沒有讓人投進孩子的屋子去。
這孩子於她沒有利益衝突,又如此稚嫩,她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會去跟一個吃奶的娃娃過不去!
“好了,祖母相信你不是那不懂事的人,今兒就留在我這用飯吧!”謝老夫人道。
謝晚晴忙應了,又陪著老太太說了好一會兒子話,卻沒想到,謝崇光又在這時候來了。
“今兒,你怎麼下朝這麼早?”謝老夫人故作驚訝地問,其實也料到謝崇光的來意了。
謝崇光陪著笑臉,道:“好久沒有過來陪母親用膳了,今兒特意早些回來,兒子沒有錯過用膳的時間吧?”
謝老夫人也故作不知道她的來意,笑著道:“你有心了,正準備擺膳呢,快些坐下!”
謝崇光坐下之後,謝老夫人就命人擺了飯菜,謝崇光也沒多說什麼,笑呵呵地陪著老太太吃了一頓飯。
謝晚晴也乖巧地陪坐在一旁,不時地為老太太和謝崇光佈菜。
吃罷,漱了口,洗了手之後,謝老夫人又命人上了茶。
“母親這裡的茶就是格外清香!”謝崇光抿了一口茶,讚歎道。
謝晚晴也附和道:“是啊,祖母對茶道是最講究的,晚兒也跟著學了好久,就是沒有學到這份功夫!”
謝老夫人笑嘻嘻地道:“如今都是福嬤嬤在弄了,我也許久不泡茶,生疏了!”
“老夫人謙虛呢,我的茶道哪裡比得上您呢,都是跟您學的!”福嬤嬤笑呵呵地道。
謝崇光道:“母親,聽說俊兒在你這?”
謝老夫人知道謝崇光是沉不住氣了,於是笑著道:“是啊,那孩子很乖巧,這會兒讓乳母帶著呢!”
“母親年紀大了,還要替兒子照顧俊兒,兒子實在是於心不安!”謝崇光滿臉自責地道。
謝老夫人卻笑著道:“說什麼傻話,俊兒是我的親孫,我照顧著又怎麼了?你安心,孩子在我這裡,不會有問題的!”
言下之意,在柳月嬌那裡已經出了問題,就別想她再把孩子交還給柳月嬌。
謝崇光有些尷尬,然後道:“今兒柳絮閣的事兒我也聽聞了,著實有些古怪,母親可有什麼看法?”
“不管怎樣,孩子留在那裡不安全,還是放在松壽堂,由我照看著吧!”謝老夫人淡淡地道。
不管什麼理由,總之柳氏肯定是有麻煩纏身,若是那人繼續下手,誰知道會不會衝著孩子來?
謝老夫人也不敢保證,所以抱孩子回來,也是真的想要保護這孩子!
謝崇光猶豫了一會兒,道:“應當只是個意外,月嬌辦事還是很穩妥的,孩子在她那兒半年,一直都照顧的妥妥當當!”
“之前妥當,未必以後妥當,為了俊兒好,還是先讓他留在我這兒吧!”謝老夫人仍舊堅持著。
謝崇光滿臉為難,他是答應了柳月嬌,要將孩子要回去的,這說出去的話兌現不了,他在柳月嬌面前可就丟人了!
謝崇光看看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謝晚晴,問道:“晚兒,這件事你有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