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由此散打的嫵媚之色,更是攝人心魂,心旌動盪。
沈琳的嫵媚姿色,蕭寒也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從來不為所動。但是這一次,那隱隱一閃而過的動盪神色,卻被沈琳捕捉到了。
沈琳盈盈淺笑,早已經沒有剛才那一幅失魂落魄的醜態,以清脆動人的柔音道:“公子,可是喜歡看小女子了?”
“哼!”蕭寒冷哼一聲,不屑一顧'恢復了他平靜如鏡的神色。
他沉聲道:“我們來此,你我心知肚明。如今,靈聖派的興衰,已然落入了他人之手。你有何高見?”
蕭寒語氣平緩,一張白靜的面龐絲毫不見波瀾起伏。
“小女子豈敢妄談高見?”
沈琳輕輕地說一句,隨即才笑了笑,從容不迫地道:“公子,你我這次深居此地,親眼所見那神秘黑衣人絕世無雙的修為,可謂是晝夜顛倒,山崩地裂,海枯石爛也不為過。那神秘黑衣人慾要對付之人,皆是我等欲要對付之人。如果我們從中突然橫插一手,你認為,那神秘黑衣人會以為如何?是認為我們幫了他?”
蕭寒淡淡的道:“這並非如此。一旦是這樣強橫的人存在,他們欲要對付的人,卻是眼高得很,決計不容他人插手。我們茫然橫插一手,絕有可能被那神秘人當做敵人,破壞他的好事。到時候,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沈琳輕笑道:“看來公子並不傻,胸有點墨了,還來取笑小女子。”
蕭寒微微笑道:“不過尚有一事,我心中疑惑,何以楊易周遭皆是邪異血煞的光芒?”
沈琳聞言,這時也皺起了眉頭,迷茫的道:“我也不知,應該是那個神秘黑衣人所為。”
她看向地上碎裂的青花瓷,忽有所感,神色恢復了平靜,淺笑道:“公子,這靈聖派此刻就像一個青花瓷,裡面是空心的,但是外面卻是十分堅固的。只要有人比這一層堅固,就可以打碎他。多少次,我們聖教聯手,亦或是仁心齊一統聖教之後的攻伐,都是以硬碰硬,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了。因為,他們都沒有比靈聖派硬的東西。”
輕輕一頓,沈琳含笑接著道:“可是,如果有人從裡面攻進去,消弱了他內部的力量,然後在一點一點的剝蝕。當這個青花瓷被剝蝕地柔軟的時候,只需要輕輕一碰,亦或是不碰隨之放任,它也會自己摔落下來,爛成一地碎片。公子可是覺得小女子說的合理?”
蕭寒微微點點頭,道:“不錯的比喻。那個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的,這就是那個黑衣人了吧。”
沈琳又淡淡的道:“恐怕這一次,所謂的正道第一大派靈聖派,也要再次遭遇前所未有的大劫。他們諸脈首座和門下精英弟子,卻是與他們靈聖派氣運息息相關。靈聖派是暫時動不得了,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蕭寒嘿嘿一笑,道:“也對。不過我們是否也該出手對付一下另外兩大門派林音寺和火雲谷?我們的人都收復了,雖然實力不夠,但是打擊別人還是可以的。四大聖使玄雀、幻龍、星虎和巖武正在好好的召集訓練,埋伏路上了。”
沈琳當即一笑,道:“公子這是裝傻瓜嗎?埋路於路,等於自投死路。敢問公子,我們有何把握對付玄門佛法的林音寺?又拿什麼來對付火雲谷的那兩個老傢伙?”
蕭寒當即拍手,道:“你果然不只是會魅惑人心,還會看到了天下形勢。好,我們這就讓四大聖使帶人迴歸萬岐山。”
說到萬岐山,這個可是他們兩人一齊決定的。
沈琳點點頭,道:“公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小女子謹遵公子的話就是。不過……”
說到這裡,沈琳沉吟了片刻,才道:“靈聖派根深葉茂,已有千年歷史。對付他們,那個神秘黑衣人到底能夠做到何等地步。尚未可知。在坐山觀虎鬥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