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士被徐仙幹掉之後。一道道帶著黑白顏色的劍氣從徐仙的身體迸射而出,朝著四面八方絞殺而去,所過之處,那些修士紛紛慘叫起來。
剛才動過他的那些修士,全都被他滅了神識,而沒動過他的修士,也被那無孔不入的劍氣給穿破了元嬰或者元神。元神。是化神期之後的修士特的。那是元嬰與神識相結合的產物。一個修士,只有在擁有了元神之後,才能在失去身體後仍能活下去。
除了那個大乘期的修士受了點傷之外,其他修士,居然在徐仙一招之內,全都淪為了廢物。更有甚者,直接身亡。
“你……你這魔頭,下手也未免太狠了點吧!他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
那大乘期修士指著徐仙,身子哆噎著,驚怒交加,厲喝起來。“我,我一定要稟報師門,請行罰長老替他們主持公道,你等著!”
堂堂大乘期修士,居然在一個元嬰修士面前表現得如此不堪,可見,這個大乘期修士,已經被徐仙給嚇破了膽。連跟他動手的念頭都興不起來。
徐仙卻是沒有準備過放過他,冷笑著跨前一步,他擔心這貨是裝的。
“你……你想幹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你最好不要動我,否則的話,我……你……”
“真是個廢物!”
雲端之上,黑衣人就著黑葫蘆喝著酒,緩緩搖起頭來。
“既然烏道友覺得此子是個廢物。不如讓給老道如何?”
就在這黑衣人搖頭自語的時候,在其身旁不遠處,空間傳來一陣波盪,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那。那人身穿玄色道袍,袍背繡著八卦陰陽魚,揹負一柄天青色長劍,腰間懸著個黃色的酒葫蘆,一臉笑呵呵的看向那黑衣人。
烏吉山人聞言,眉頭不由挑了下,道:“那就不勞呂道友了,山人自決斷!”
那負劍老道哈哈長笑一聲,道:“烏道友有所不知,那小子與老道我有緣!”
“那真是不巧,他與山人亦是有緣!”烏吉山人哈哈一笑,末了又道:“呂道友門/徒無數,貴教天才更是數不勝數,就不必與山人爭這小子了!莫非,呂道友想與山人切磋切磋?最近幾個元會,山人一直沒有好好松過筋骨,咱們擇日不如撞日……”
那負劍老道聞言便搖頭道:“烏道友莫急!此子自有根腳,以你之身份,還不足以當其師尊。更何況,若是飛仙老祖知道他的來歷,估計也不會想得罪某些人!”
“哦?那山人倒是願聞其詳!”
“他是我天庭兜率宮門人!”
烏吉山人聞言,眉頭不由挑了下,接著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以何為證?”
“以他認識老朽為證!”負劍老道一捋長鬚,呵呵輕笑起來。
烏吉山人聽到這話,心裡便已清楚,這個老傢伙,沒有騙他,因為這種謊言根本就隱瞞不了。只是,這樣一根好苗子就這麼簡單被人帶走,他實在有些不太甘心。
“忘了告訴你,他現在是我飛仙門的弟子!”
負劍老道哈哈笑道:“烏道友真會說笑,相信從現在開始,飛仙老祖也不敢將其當成飛仙門的弟子看待了吧!他老人家,不是一直都在警惕著我天庭的磣透嗎?”
“你……真是氣煞山人也!”烏吉山人一拍座下雲朵,數萬裡雲海齊震,瞬間迸散開來,雲捲雲舒之間,萬物都在震顫。
“烏道友莫動氣!老道只是說出了實情!此子從我們的故鄉出來,流落在外,也是時候回家了。且你飛仙門門庭廣大,也不缺少這樣一個弟子。烏道友又何必為了他這麼個小小元嬰修士而讓飛仙老祖不開心呢!你說是吧!”
烏吉山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末了雙眸一翻,道:“呂道友雖然說的極好,但若想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