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抓回來一問,不就知道動機了?”
“在你的心裡,是不是認定了潘曉雨就是槍手,如果我們都是帶著主觀情緒去辦案,那麼就會出錯,冤枉了好人,出現冤假錯案這免不了,對我們來說,也許不會有太大的處罰,可對這個被冤枉的人來說,他這輩子就毀掉了,尤其是這樣的案子,一定要慎重!”
“雲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如何跟公眾解釋案件的進展?”
“對外的解釋就是,我們已經鎖定了幾名可疑的嫌疑人,正在抓緊收集證據,並確定真正的槍手,請廣大民眾不要誤聽一些謠言,我們督察處和警察軍會在第一時間通報案情進展,在案子偵辦的過程中,至少做到每天對外界通報一次。”巫小云道。
“巫處,我這兒有一個發現,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其中一個照片檢查的組長站起來,小聲道。
“張小花,你有什麼話,快說。”
“那個麻隊長,我手下一個人在篩查照片的時候發現了皇后歌舞廳的白玉蘭小姐來大屠殺展覽現場了,就是在蔣委員長蒞臨參觀的那段時間。”
“你說什麼,白玉蘭來過?”麻五激動的問道。
“我們也不肯定,但您看這張照片……”
麻五隻是掃了一下照片上的那個人,立馬就認定了:“沒錯,是白玉蘭。”
“昨天篩查的參觀人員中,有沒有白玉蘭?”
“沒有!”
“真的沒有?”
“真沒有,巫處,我記得很清楚,白玉蘭是這裡的名人,我怎麼會不記得呢?”那名負責出口登記和檢查的人肯定的說道。
“這就奇怪了,人從入口進去,出口卻沒有看到,會不會提前離場了?”
“把拍這張照片的記者找來!”
“是!”
記者很快就找到了,每一卷膠捲都有登記,一個電話打到報社,記者就騎著一輛腳踏車來了。
“這張照片你記得是什麼時候拍的?”
“具體的我記不太清楚了,應該是委員長還沒到的時候,往前的話,不超過一刻鐘。”記者想了一下道。
“麻五,你什麼時候離開的皇后歌舞廳,幾點到的展館?”
“接到電話,我就帶人過來了,應該是四點四十分左右的樣子。”麻五回憶了一下回答道。
“也就是說,如果白玉蘭在你離開後隨即跟上的話,跟你是前後腳?”
“有這個可能。”
“在這之前,白玉蘭在皇后歌舞廳見過什麼人沒有,四點左右的時候。”
“我想起來了,她接了一個電話,說是一會兒晚上要去什麼人家打牌,具體是什麼人,我離的太遠,沒聽清楚,那個時候巫處你的電話來了,我就帶人往這邊趕了。”
“看來,這不是一起孤立的案子,我們的對手是經過精心謀劃的。”巫小云吸了一口氣道。
“巫處,要不要馬上抓人?”
“別急,讓我好好想一想,時間太緊了,這裡面好多頭緒都沒有捋順,要是你們軍座在就好了,他最擅長的就是剝絲抽繭。”巫小云道。
“巫處,中統顧秘書來了。“
“顧秘書,顧錫朋?”巫小云一愣,中統的人她是很不喜歡的,尤其是這個顧錫朋,抗戰以來,軍統倒是很好出叛徒漢奸,中統平時口號喊的比誰都響,可是一到關鍵時刻,就出婁子。
“是的。”
“他來幹什麼?”巫小云臉頓時寒了下來。
“不清楚,我們一向不跟中統的人來往,最多也就是公文方面的交接,這顧錫朋可是徐恩曾的紅人。”
“當年的‘刺汪’案就是他破的,這一回不會是衝著咱們的案子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