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的白狗。
本就足夠引人注目,謝長生這一跑,更是裙角翻飛、輕盈活潑。
不少人都看向謝長生的方向。
顧緋猗涼涼地看著,心中陡然生出了兩種截然相反的念頭。
他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把謝長生抱在懷裡,用力吻上謝長生的唇,教他連呼吸都不能,直到津液徹底順著唇角滴落。
也想把謝長生帶到某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用精美而又沉重的金鍊鎖住謝長生的手腳,叫他餘生的幾十年中,眼中再也見不到出了他之外的人。
沉重而暗色的欲/望上湧,顧緋猗用力用犬齒咬著自己的舌尖。
他笑著朝謝長生走,一邊走一邊叫他:夫人,等等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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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生取了兩杯酒水,遞給了顧緋猗一杯。
他是學著別人的樣子做的,但真的把酒杯遞到嘴邊,抿了一口後,頓時又不想喝了。
他湊到顧緋猗身邊,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往顧緋猗的杯子裡倒。
顧緋猗放低了杯子,讓謝長生把酒都倒了進去。
他仰頭喝乾後,握著酒杯看向謝長生,笑道:“這酒可不是白幫夫人喝的。”
每每說到“夫人”二字時,顧緋猗的語氣總是要帶著一些調笑。
這稱呼對謝長生來說到底還是太超過了。
他覺得自己有點臉紅,開始慶幸自己現在戴著帷帽。
謝長生往下拉了拉帽簷:“既然你不白幫忙,那我教你一個致富小妙招吧。”
耳根的熱度漸漸褪去,謝長生也逐漸找回了自己的良好的精神狀態。
他深沉地告訴顧緋猗:“你可以找一家充一送一的店去充卡,充一萬變兩萬,充十萬變二十萬,充五十萬變一百萬,只要你有一千萬,你就能白賺一千萬,你說是不是很神奇?”
顧緋猗:“……”
不,絕對有哪裡不對。
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抬起眼,隔著謝長生面前的面紗和那雙微微下垂的桃花眼對視。
他道:“不要這個。換一個。”
謝長生便道:“那就二千塊錢買個電瓶車吧,送外賣也很
() 賺錢的。()”
顧緋猗:≈hellip;≈hellip;()”
他道:“不是要賺錢,我有想要的東西。”
他的目光看向謝長生身後。
謝長生跟著回頭看去,又轉回來:“糖人?我會捏泥人,為什麼要去買外面的糖人?”
顧緋猗不語。
片刻後,他拖起謝長生的手,在他掌心放了塊碎銀。
“去,小殿下。”顧緋猗道:“給咱家買支香草回來。”
他不知為何,突然改回了自稱,也突然改回了對謝長生的稱呼。
像是他用回了兩人原本的身份。又以原本的身份,對謝長生討一支香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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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邊,到處都是挎著籃子兜售香草的小販。
謝長生隨便找了個人,捏著嗓子問:“多少錢?”
小販被謝長生米o鼠一般的嗓音嚇了一跳。
但這是一個很有職業操守的小販,從短暫的驚訝中恢復過來以後,他熱情對謝長生道:“十五文一支,姑娘。”
“十六一支,二十兩支,行不?”
小販一愣。
他擰著眉頭,一臉疑惑地掰著手指算了算,點頭同意了:“行、行吧,那我就虧一點賣給你。”
謝長生把手裡的碎銀遞給小販。
小販擺手:“姑娘,找不開……還是說……”
小販看著謝長生手腕的只用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