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周寶璐冷笑道:“這是宗人府的大堂不成,我有哪裡不清白,須得自證?”
慶妃道:“剛才已經有人說過,確是先皇后的遺物了,而先皇后遺物,如今都在大殿下手裡,又如何戴在你與鄭美人的頭上?若不是大殿下送的,還能是什麼?”
此話一出,滿殿譁然!
慶妃直指大殿下與宮妃私通,並與閨閣小姐私相授受。
誰不知道大殿下與二殿下的儲位之爭?如今看來,大殿下有這樣的陰私事,就算推脫是被宮人偷出去變賣,汙水上身,已經是百口莫辯了。
靜和大長公主此時終於道:“一個奴才看著是就是了?一個是女孩兒,一個是宮妃,名節如此要緊,是可以這樣胡言亂語的嗎?慶妃娘娘主持後宮事,難道就是這樣奴才說句話,便要審主子的?你德慶宮的奴才竟比主子還高貴了?簡直荒謬!來人,把那個胡亂攀咬的奴才拖出去杖斃了!”
慶妃見靜和大長公主如此心虛的表現,心中越發冷笑,霍的站起來:“誰敢?郭嬤嬤曾伺候過敬賢皇后,她既認出來是先皇后的遺物,若是不查個清楚明白,如何對得起先皇后的在天之靈?大長公主既要護著自家女孩兒,我也只得冒犯了,來人,立即給我拔了周小姐和鄭美人的簪子來!”
周寶璐頓時撲向靜和大長公主,痛哭道:“我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家,被人這樣羞辱,還叫我今後如何見人,不如死了也罷了。”
鄭美人有樣學樣,也哭著要去找剪刀尋死:“我位分雖低,侍奉聖上也是恭謹有禮的,如今憑白就叫人這樣誣陷我的清白,就是要辯,也要到聖上跟前辯去!”
慶妃冷笑道:“待看過了簪子,自然有你去辯的時候。”
四五個粗壯的嬤嬤上前,鄭美人嬌嬌弱弱,丫鬟們也不敢上前,當然很順利的被拔了簪子,而周寶璐假意抵擋了一下,也被拔走了簪子,慶妃的貼身宮女下階接了簪子轉呈慶妃,慶妃冷笑著接過來,翻過來檢視,嘴裡已經道:“我看你們還有什麼好說……”
話還沒說完,那冷笑已經凝在了臉上。
簪子後一片光滑,半個字也沒有。
滿殿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見慶妃狀似凝固,半晌沒有動靜,機警的人已經反應過來慶妃的局已經被人破了,只有三公主聽到慶妃那句話,冷笑道:“我看你們還嘴硬。”
有幾個都不由的露出了憐憫的神情來。
靜和大長公主冷冷的說:“慶妃娘娘找到標記沒有,要不要多叫幾個人幫你找找?”
周寶璐是姑娘家,不能親自上陣,只能貞靜柔弱的哭泣,那鄭美人叫櫻桃一推,一頭往慶妃身上撞去,伸手胡亂的把頭上身上的首飾扯下來摔到慶妃身上:“那一件沒有,這件有沒有?這件呢?你看清楚了,我自己拿給你!免得叫奴才來拉扯我!什麼先皇后的遺物,遺物在哪裡……我哪裡得罪了您啊,就誣陷我,我的天爺,大殿下那樣的金枝玉葉,就叫你這樣攀扯,還有天理王法了沒有,我就是一條賤命,死不足惜,老天爺怎麼就不打個雷劈死我呀,這樣礙人的眼,可憐還有人家公主府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就這樣當著人給人沒臉……”
又沒頭沒腦的拖著慶妃就要去見皇上:“去皇上跟前辯去,去啊,既然要害我,你索性叫皇上賜我死罷了,我的天爺啊,還叫我怎麼活啊……”
那些嬤嬤又忙上來架住鄭美人,慶妃此時臉色變得極為尷尬而灰敗,靜和大長公主摟著周寶璐,冷笑道:“慶妃娘娘口口聲聲這是先皇后的遺物,自有標記,標記在何處?因奴才的一句話,未經查證,就指我孫女不清白,如此妄言,我必要上表朝廷討個公道!”
這個時候,大公主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番,就好像剛剛才醒過神來一般,笑道:“哎喲,小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