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啊,正是這個理兒。就這麼辦!一定能成的!”淑寧笑笑,便推說回來後還沒見過哥哥嫂子。要回院去了,只是在臨行前,想起一件事。便問道:“方才聽大伯母的意思,是不是想要好好操辦一下祭祀的事?可前些天我問大伯母的時候,您不是說伯父叔叔和阿瑪都不在家,只需要簡單辦一下就好麼?難道現在改主意了?”
李氏聽了低頭輕咳,喜塔臘氏有些慌張,那拉氏吱唔了一會兒,才道:“不…家裡又沒男主人在…慶哥兒兄弟倆還年輕呢…還是…自己一家人祭一祭…就好了…”
淑寧得了答案,笑笑便走了。
事後她想起。只覺得心裡很不高興,本來她對大房遭受池魚之災還有些同情的,只是現在看來,大伯母那拉氏的行事作風還是沒怎麼變。算了,反正她早就答應母親。不會再多管婉寧地閒事,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第二天。那拉氏便派了二兒媳婦喜塔臘氏為代表,讓吳新達娘子陪同,又挑了兩個能說會道的媳婦子隨侍在側,前往四貝勒府。四福晉玉敏很爽快地答應了她們的請求,只是表示要派貝勒府的人跟著侍候。…喜塔臘氏忙應了,便隨著下人去見婉寧。
臨離開時,婉寧按規矩要向玉敏拜別,但她似乎對玉敏不太禮貌,說地話有些過分。喜塔臘氏怕玉敏怪罪,便幫著說了許多好話,幸好玉敏沒怎麼在意,並未怪罪。
但回來的路上,婉寧卻抱怨二嫂太過卑躬屈膝,丟了她的面子。喜塔臘氏只覺得滿腹委屈,過了好一會兒才道:“自古以來,嫡庶有別。我怕姑奶奶得罪了正室,才幫著說了那麼多好話,怎麼反而討了姑奶奶的嫌?我不懂這個理兒。”
婉寧還不太習慣“姑奶奶”這個稱呼,愣了愣才道:“你在她面前這樣討好,不是丟我的臉麼?她還以為我們家裡都是馬屁精呢。別以為她真地那麼寬宏大量,其實心裡惡毒得很,不顧往日情誼不說,還總是與我過不去。你再討好她,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喜塔臘氏被噎住,乾脆掉過頭去不理她了。婉寧倒是因為被困久了,難得出門,便趁機掀起車窗簾子看外頭的熱鬧,結果跟來的嬤嬤派人來說了幾次,她才作罷。
回到他他拉府,婉寧拜見了母親,看到她病殃殃地樣子,便問:“不是說已經好了嗎?怎麼又病了?是因為擔心我嗎?”坐在一邊的李氏淡淡地道:“自從阿瑪出征後,額娘便一直精神不好,想是擔心阿瑪在前線的安危”
婉寧聽了便道:“說得是呀,大軍出發的日子,也沒人告訴我,結果爺走了半天,我才得了信,哼,都是那幫女人在搞鬼!”她嘆了口氣:“不知阿瑪現在在哪裡?我還沒見過打仗的樣子呢,真想去瞧瞧。”
那拉氏手上一顫,李氏橫了婉寧一眼,喜塔臘氏小心笑道:“姑奶奶又說胡話了,兵者乃國之大事,我們婦道人家怎麼好上戰場?”婉寧卻道:“誰說女人就不能上戰場?花木蘭,梁紅玉,這些不都是女中豪傑嗎?”
李氏扯扯嘴角:“的確是女中豪傑,二姑奶奶如今真是出息了,居然向這些女英雄看齊,不知是不是習得過人的武藝,也想要代父從徵?”
婉寧聽出不對來了。瞪著李氏道:“我哪裡得罪了大嫂?怎麼你說的句句話都要跟我針鋒相對?”李氏卻只是淡淡地:“怎麼會?我只是有話直說罷了,並不是針對你。”
“別吵了。”那拉氏撫額嘆道,她掉頭對大兒媳說:“你也陪了我半日,想必累了,回屋歇著吧,今晚上你們一家子和順哥兒一家子都來,我們在外頭屋子擺上兩席。就當是給你小姑接風。”
聽到李氏應了,她又轉頭對女兒道:“你也說話注意些,如今不比從前在家的時候,你已經嫁進皇家,說話做事都要小心謹慎。別讓人挑出錯來,不然在貝勒府裡必定更加難過。”婉寧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