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和她很要好。”
清秀女孩搖了搖頭,“怎麼樣叫對一個人好呢?好,也是一個相對的詞吧。在這裡她受很多人欺負,因為她修為很低,靈根屬性也不好,非常僥倖地透過了傀儡人的測試,入了學院已經是花光了所有的運氣了。你口中所謂的好,只是……我不欺負她麼?”
“她平常都和誰比較親近?”桃大郎依舊一刻不停地在本子上寫著。
聽著筆和紙那種急促的摩擦聲,清秀的女孩感覺非常不自在,但還是很配合地說道:“她和我一樣,都沒有什麼朋友,除了修煉就是喜歡去西山小溪旁看魚。哦,對了……貌似她和西山那邊的一位師兄有些交集,但是你也知道,西山那邊住的是兩年前入院的,我不認識。”
桃大郎點了點頭,然後將紙筆收好,隨後轉身作勢欲走,他瘸著腿走了一段,回頭看看,那清秀女孩目光呆滯地坐在原地。
“喂。”
清秀女孩愣了一下,“什?什麼?”
“好好修煉,修煉就對了。”
說完,桃大郎向西山走去,這不能御劍飛行的禁制對他的影響比一般人還要大些,但是他就是這樣一深一淺地走著,一點也不急,一點也不趕。
………
一籌莫展,不知東西。
“欲上高樓去避愁,愁還隨我上高樓;經行霓虹造型改,再來幾次變禿頭,啊,變禿頭。”
冷羽詩興大發,走在長玄山道的懸梯之上,腦海裡琢磨的都是如何到彩虹的另一頭。
迎面走來一個女子,那女子本來也在思索,聽到冷羽的打油詩,頓時覺得好笑,抬頭看去,果見一個“造型奇特”的男子。
她本來也有些不快,但是看到冷羽的滑稽樣子,一下子笑出聲來。
這女子正是無追,本就天生媚態的她,這一笑更是勾魂攝魄,惹得正面走來的冷羽都多看了一眼。
冷羽也不理會別人的嘲笑,這一會正愁著呢,再說了,這在人家的地盤,動手也不好。
無追看到冷羽多瞧了她一眼,頓時臉上寒霜密佈,有些女的就是這樣,你看他就是對她有意思,你不看她那更是心中有鬼……
兩人從懸梯上擦肩而過,無追卻突然睜大了眼睛,她轉身看著那道背影,氣的銀牙緊咬。
冷羽只覺得自己身後一道殺氣出現,向左橫移三寸,避過那刺來的一劍。
“你做什麼?”冷羽質問道。
“登徒浪子,我今天就要斬了你的手。”
身後的夜魔披風張開,冷羽權衡了一下,將大黑棍取下拿在了手裡,“你做什麼?我和你都不認識,你就要砍我?”
“不認識?不認識你還………”
無追一劍砍出,兩道白光射向冷羽,冷羽一黑棍打碎一道,左手中指動用庚金之力,再擊碎一道。
“你……你……你個雜碎,竟然還對我…豎中指。”
“額……你聽我解釋。”
無追才不聽,八步趕蟬,欺身到冷羽身前,一眨眼間,手中長劍一分為二,她單手結印,長劍如龍,分兩面攻向冷羽。
這一下子,無追是動了真怒,甚至連金丹之力都用上來。
冷羽本想借助夜魔披風飛至半空,結果這長青御劍術確實精妙,特別是無追雌雄雙劍一起御使,然冷羽只能抵擋,無法脫身開來。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