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對抗王周正所持的那一方陣法的精神攻擊。
她走過俯身的曾不舉,路過扶額的諾蘭,在舞傾城旁邊佇立了好一會兒。
和舞傾城四目相對,隨後嫣然一笑,“你真的好美。”
黃花對舞傾城突然說道,緊接著留下若有所思的舞傾城,她走到冷羽身後。
冷羽看著林東:“找到出口了?”
林東:“以前我遇到解不開的陣法就躺下來,換個角度,不久就會有思路,但是這一次,我完全沒有思路,腦袋也疼的厲害,雖然我只有頭骨……”
冷羽:“沒事,再看看,我估摸著這陣法如此厲害需要維持的力量消耗也是不少,既然是封困絕陣,他們應該不會進來,我還頂得住。”
冷羽重瞳看得清晰,無恨四尊分守四方,靈力激盪不停地注入手持的一方陣圖之中,料想這是一場消耗戰。
似乎覺察到身後的異常,冷羽扭頭一看,十分驚訝,黃花乖巧地站在他身後,完全不受影響。
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
旁邊暈乎乎的河狸獸,轉著圈圈跌倒在地。
“老大,我好暈……”
“別喊,越喊越暈……”冷羽傳音到。
“黃花,你……沒事?”冷羽問道。
黃花點了點頭,看著四周倒在地上的眾多族人和異獸,以及強撐的諾蘭、舞傾城等人。
林東聽見扭頭一看,果然瞧見黃花跟個沒事人一樣。
“嗯?結界?”
林東若有所思,“冷羽,結界。”
“結界?”
冷羽忽然心領神會,煙朦水繞,煙鎖池塘柳領域張開。
果不其然,領域內自成天地,完全無懼山峰落下的精神攻擊。
“我真是傻了,原來如此!”
一身輕鬆的冷羽長出一口氣,領域張大,將林東、諾蘭、舞傾城等人都籠罩了進來。
曾不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死我了,這種感覺可真難受啊,就像是腦子被人拿出來不停地揉捏。”
牛頭人也走了過來:“還有老牛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放在地上用力踩一樣。”
林東:“你腦袋不疼麼?”
牛頭人還沒開口,旁邊的獨眼巨人哈哈一笑,“當然不疼,他又沒有腦子,哈哈哈哈哈。”
眾人都圍了上來,就像是凱旋了一般,完全沒有自己還身處絕陣的覺悟。
一身銀鱗的舞傾城慢慢走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冷羽、諾蘭、曾不舉看著都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
久別重逢,似乎有千言萬語,但是幾張笑臉又好像已經將一切道盡。
將受傷的剛鐸和提伯斯放在池塘的水中療傷。
其餘眾人則圍在一起,共同商議。
牛頭人:“我看我們撐不了多久,衝出去和他們拼了。”
獨眼巨人:“怎麼拼?根本就出不去,要不是在領域內,這會兒你還在地上哭呢。”
冷羽看著牛頭人和獨眼巨人,兩個人高馬大的傢伙剛從黑水監獄裡出來,身上新傷舊傷縱橫密佈。
將將脫困的二人更是帶著族中精銳火速趕來。
這種做法讓冷羽心生感動。
“林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曾不舉看著面前的骷髏問道。
“有,只希望紅浥和那神秘男子能夠戰勝夜神和水長東。”
林東說道。
似乎,唯一的出路只剩下了被動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