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著比殺人滅口案還要大的屁漏。到了這時,就體現出了張躍進的老奸巨滑。他知道外甥既然說了兩條路,就必然還有下文。
前面說得這麼重,是在吊自己的胃口。他只是用舌頭潤溼了一下自己那特別薄的嘴唇,靜靜地等待對方說話。
看到張躍進無所表示,卞學進暗罵一聲了‘老狐狸’。然後繼續解說道:“這條路走不通的話,你們看看第二條路如何。那就是把知道我們這邊情況的人藏起來。有的人可以讓他暫時先回老家避一下風,免得被人連老底都扒出來。
至於其他的人,也要打好招呼,不準私下和警方接觸。單這樣還不行。警方會象陰影一樣,附在我們身上不肯放手。照我的想法,舅舅恐怕還要主動去找一下公安局。錢大毛死在公安局的手上,不管怎麼說,我們也要為死者討一個公道吧。”
“對、對、對,我們主動去找他們要人。讓他們不敢來找我的麻煩。這叫個圍什麼救什麼的,我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讓他們不敢來找我,就是啦。”本來一直焉在旁邊不說話的‘二狗子’,這時也來了精神。對‘白眼狼’的主意大加支援。
“別吵,聽學進說下去。你也跟在後面學著點。不要一天到晚就是打打殺殺的。不是你要搞什麼黑龍幫,怎麼會有這麼個大麻煩?”到了這時,任是張躍進再是護犢,也忍耐不住的對‘二狗子’叱責起來。
看到‘二狗子’受到責罵,卞學進的嘴角湧現幾道譏諷的波紋。微微一笑之後,接著說道:“讓警方對錢大毛的死因,早日給我們一個交待。他們辦案的時候,也要照顧到我們的營業。這兩個要求不為過分吧?既然不過分,那就讓他們聽小強的安排。
不知道內幕的人,還有和錢大毛沒有交往的人,可以讓警方找了去談話。速度不要太快,拖上幾天再讓人去。去的人,都要警告一下,讓他們不要瞎說。其他的人,一個都不要讓他們見。怎麼做?舅舅你拿主張。”
夜已經很深,雨也越下越大。一輛腳踏車,踏進了寧北縣城裡一座被稱之是富人集中的新型小區裡。腳踏車在一幢豪華別墅的門前剛一停下,電動大門就自動打了開來。
隔了一會,別墅的書房裡,亮起了昏暗的燈光。兩個中年男人,並排坐在沙發上說話。
“你這個時候到我這兒來,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吧?”說話的人,應該是一箇中年人的聲音,語速不緊不慢的樣子。
對方不以為然的說道:“老大,你也不看看手錶,現在都幾點鐘啦?已經是早晨三點鐘,天都快要亮了呵。忙活了一夜,還不讓人睡覺嗎?我這個時候出來,還有誰會想得到哩。”
“這事怎麼搞得這個樣子?不是你及時收到訊息,加上正巧南邊又有人來取貨,非要鬧出大事不可。”儘管是埋怨和指責,說話的聲音依舊是和緩得很。
“是呵,我一聽到這個訊息,當時急得都有點昏了頭。還好,沒有讓徐大勇去得成醫院,不然的話,那小子心細得很。肯定是不肯離開病房半步。南邊來人,也不一定會這麼容易得手。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錢大毛這小子會搞這一手。”說話的人,應該是個警察。換一個局外人的話,也不會知道現場上的情況。
“嗯,這事你要多留點神。你不是要參加破案嗎?態度要積極,工作要主動。要給那些領導好印象。這事情呵,照我估計,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徐大勇不是停職檢查了嗎?那就想法子讓他多停一些日子。
只有這樣,治安大隊的人心才會散,才不能發揮作用。刑警那邊,姓沈的不在家,就憑剩下的那幾個人,起不了什麼大作用的。外來的和尚,你不要怕。再怎麼厲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