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意味的微笑,老實聽太子感慨結束後,他才開口道:“都是我的錯,只因桂花姑娘要進我房中,卻被我拒之門外。幾次三番,終於激怒了桂花姑娘……不過。桂花姑娘,此事與我妻子無關。你可不要恨錯了人。”
聞言,太子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眯起眼睛打量了姚瑄華幾眼。昨兒齊芸回來,說姚瑄華夫妻兩個態度極為強硬,他原本以為是那女人與他們有私怨,故而藉此誣陷,如今看來,倒像是真的不識抬舉。
還是說,他們已經做出的選擇,所以才會對他置之不理?
“瑄華,你這樣令我很為難。芸兒她特地賜人給你,卻傷成這樣回來,你不覺得有些過分了麼?”太子的話裡有幾分冷意。
姚瑄華忙退後一步躬身下拜:“殿下言重了,此事皆因在下所起,若殿下有心為桂花姑娘主持公道,在下就在這裡,甘心領受懲罰。”
為一個不知道怎麼跑出來的侍女責罰一個新晉進士?而且,還是出身不凡的富貴公子。如果太子真敢這麼來一出,恐怕真就有閒不住的御史上書彈劾。
太子沒有開口,只是冷笑了一聲。
此時,跪著的桂花再次發話了:“殿下明鑑,奴婢本想謹守做奴婢的本分, 並不想因此就逃離侯府,只是奴婢亦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怕繼續留在侯府將會性命不保!”
“哦?”太子挑了挑眉,端過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不緊不慢的問,“此話怎講?”
“因為,因為……”桂花說著,扭頭看了一眼姚瑄華,隨後才下定決心,一咬牙說道,“因為奴婢發現了三少奶奶她……她與四殿下私通!”
姚瑄華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說出第一句,桂花接下來的話說的更加順口了。
據桂花所說,她是在安菁搬去莊子上住的時候發現的。在那段時間,因為安菁將院裡的綾羅綢緞帶走了三個,又帶走了一個美杏,院裡的一些事情就分攤到了留下的其他人身上,她也因此被叫去正房裡做些打掃搬運的閒事。
正是在整理安菁臥房的時候,她發現了異樣——四皇子寫給安菁的信。
從那信中內容來看,兩人在婚前就有來往,甚至在安菁成親後,也會藉著獨自外出遊玩的機會與四皇子見面。
私通他人之妻,這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名頭。
太子面帶冷笑,漫不經心的問姚瑄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瑄華,你真是受委屈了。唔……你打算如何處置?”
姚瑄華垂著眼簾,語氣平淡:“這是桂花姑娘無中生有汙衊在下的妻子,在下相信妻子,她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不僅是奴婢,四少奶奶也看見了的!”桂花又突然開口道,“奴婢曾聽四少奶奶提起過,當初四殿下受傷,三少奶奶支開了三爺為四殿下施救,兩人多有**。”
“桂花姑娘,還請你慎言,不要胡言亂語。”姚瑄華轉過頭冷冷的看了眼桂花。
桂花只視若無睹,繼續爆料:“就連三少奶奶剛生下的那女兒,也可疑的很,只怕不是早產,而是已經懷胎十月,瓜熟蒂落。”
“桂花姑娘,你可以直接說我的妻子是與四殿下私通,生下的女兒是四殿下的。”姚瑄華的眼神有些冷厲。
但太子臉上的笑容卻是漸濃了起來:“瑄華,你不必羞惱,此事或許不過是她胡言亂語。我那四弟向來行事荒謬,或許只是他單方面糾纏你妻子也說不定,恩?”
對此,姚瑄華只是搖頭道:“殿下明鑑,四殿下他與我妻子雖然相識,但兩人並無半點**。”
“是麼?你可要想好,這不是鬧著玩的。”太子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眯起的眼睛緊緊盯住姚瑄華,“大丈夫何患無妻?”
“殿下,弱水三千,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