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間裡某男人立刻就酸味氾濫,毫不掩飾了,聲音陰陰的,臉上也是黑黑的。
馨兒一臉茫然,眨著無辜的眸子瞧他,結果卻是被他一把摁在了桌子上。
“你就這麼想和他說話?”他質問,嘴裡全是苦澀。
竟是絲毫不能忍受,她笑臉如花的和另一個男人說笑,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馨兒一怔,搖頭,似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發火,反說:“你又發什麼瘋啊?我和誰說話了?”
“你就給我裝吧,跟了我這麼久你心裡念念不忘的還是他,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你也從來沒有笑成這樣子,你就這樣眼巴巴的想往人身上貼?你現在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的礙事,巴不得我趕緊消失了,免得我壞了你們的好事?”
“啪……”有人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毫無預兆。
南宮笑立刻氣得臉都綠了,揚手就想還過去,可惜,手到了半空中還是打不下去。
馨兒瞪大眸子瞧著她,眼神裡是無懼的,可臉上的表情分明有一點顫抖,一副隨時準備挨他耳光的模樣。
吻……
惡狠狠的封住她的唇。
似乎,這也是他惟一能用來表達自己感情的東西了。
惟一可以證明,她是他的方式。
惟一可以讓她明白,她這輩子也只能屬於他的方式。
但這一次,馨兒似乎有些不滿意,他的吻一落下來她就忍不住反抗,惡狠狠的咬了他的唇。
嘴唇被咬破,有血流了出來,南宮笑便鬆開了她的唇。
馨兒趁機由他身下逃開,之後退到一旁一眼不眨的盯著他,似乎防備著他隨時撲上來似的。
那種防備的眼神還真是讓人分外的不爽,所以南宮笑幾近咬牙切齒的說:“怎麼?現在連跟我上個床也不敢了?怕被他聽見你叫的聲音?”
馨兒瞪著他,這張漂亮的唇常常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流漣忘返,但現在卻成了攻擊她的工具。
輕輕搖頭,她略有失望的說了句:“南宮笑我不想和你這種粗俗的人再說一句話。”
“呵,現在開始嫌棄我粗俗了,是不是已經晚了?”話畢揮掌就抓了過去,眸子裡盡是忍耐的痛意。
馨兒本能的撥腿就跑,分明由他的眼神裡瞧出了兇險。
這人疼她的時候是真疼,可她也知道,如果惹惱了他,他也是真惱的。
她知道他是在為江伯牙的事情生氣,可她沒有辦法解釋。
江伯牙是舅舅,從小就疼極她的舅舅,看見他的時候她沒有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她就是想和他說話,想關心他,想問他許多關於他的事情。
她管不著自己的心,管不著自己的嘴,但這不代表她會背叛他。
可是南宮笑,他似乎不這樣認為。
他希望她不要和江伯牙說一句話,希望她冷落江伯牙,她做不到。
正如南宮笑所言的那樣,她知道江伯牙就住在隔壁,所以她做不到與他歡好,她怕江伯牙會聽到這裡的動靜。
江伯牙曾向她表白過發,那個時候她本來是猶豫的,想要考慮的。
但後來出了南宮笑的事情,她連考慮的機會也沒有,直接答應跟了他。
如今,與江伯牙再次重逢,她可以讀得懂江伯牙的眼神。
他依然沒有變,他微笑著,用微笑掩飾了一切。
他對她依舊如初,像個舅舅,他用舅舅的身份來掩飾他對她的感情。
這樣一個曾經愛慕過她的人就在身邊,她做不到傷害他,更不可能當著他的面與南宮笑太親近,所以她刻意忽視了南宮笑,卻徹底惹怒了南宮笑。
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也會傷害到南宮笑,可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