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婢,居然敢對我指手劃腳,就算我只是一個姨娘,也是你的主子。”
宜紅指著她的手早已抖了起來,以前在王府就沒有瞧出來她這戾氣的一面,怎麼一搬了個家就變了個人似的?
“還不趕緊給我幹活去?一會耽誤了枊姐姐和夫人的用餐時間,你擔當得起嗎?”
被明月這般一吼,宜紅立刻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就跑了出去。
她倒不是跑出去幹活,而是跑出去找柳絮告狀了。
當宜紅跑去把自己被打的事情朝柳絮說一遍時,可想而知,柳絮氣得是呀呀語語,就是說不出半句話來,最後只能站起來就去找婆婆主持公道。
現在這明月明顯的是欺負她是個口不能言的啞巴呢,上次孩子的流產已經讓她對明月恨上加恨了,如今剛一出王府就想教訓她的奴婢,這簡直太豈有此理了。
雖然西洛說她不是中毒,可柳絮心裡明鏡似的,她明明就是中毒,雖然後來也偷偷情大夫來診,但大夫已經查不出她的病因,可當初第一次請王府裡的大夫來診時,大夫可是清楚的說她是中毒了,但後來威於王妃的威嚴,他又改了口,這種明明被人陷害卻不能反案的滋味,當然是不好受的,而能陷害她的人,除了明姨娘還會有誰。
現在的情況就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柳絮的小宇宙再一次爆發了。
柳絮領著自己的丫頭直接去找了吳氏評理,剛好南宮明也在這裡,為的當然是等著一會吃飯了。
柳絮帶著怒氣進來,吳氏微微生疑,宜紅就撲通跪了下來哭訴:“夫人,請您為奴婢做個主啊!”
“發生什麼事了?”吳氏自然也是瞧見了她臉上的紅腫,挑毛,問了句。
宜紅自然是挑著明月的不是說了一通,自己的臉可以為證,她被明月打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柳絮眼巴巴的在一旁看著吳氏,她口不能言,只能期待吳氏能夠懲罰這個囂張的姨娘,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果然,吳氏乍一聽明月竟然不讓宜紅回來侍候主子,還出手打了人後心裡就不悅了,開口說了句:“真是不相話。”
一旁的南宮明卻哼聲接了句:“的確不相話的很。”乍聽這話一邊的柳絮暗暗高興,如果連爺都覺得明姨娘不相話,她的路也走到頭了。
吳氏在聽到兒子忽然也責怪明月時就騰的站了起來,準備找明月算帳去。
南宮明輕嘆一聲,道:“一個小小的奴婢居然還敢背後告主子的狀,簡直該死。”
“就算明月只是個姨娘,但也是主子,你就算是柳絮身邊的奴婢,也只是個奴婢,永遠不能爬到主子的頭上來,這不知死活的奴婢,簡直可惡。”南宮明說到最後聲音裡已經染上了怒意。
他宣少是一個不動怒的人,可一旦動了怒,那就是真的怒了。
南宮明騰的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吳氏愣了,柳絮也愣了。
南宮明這時就直接跑出和廚房,這院子不過是一個四面環繞的家苑,廚房離正堂這裡並沒有幾步遠,南宮明從這裡跑過去後就見明月正在外面抱著柴往廚房裡送,當下便忙跟上叫:“明月,你這是做什麼?”
明月瞧他一眼後便一言不發的進了廚房,南宮明也立刻跟著進去了。
明月把柴放下來,銀姑正燒火,夏荷這會正擇菜,南宮明瞧了一眼,一把拽過明月道:“這活是下人乾的,你現在是我的人,不需要幹這等粗活。”
明月似笑非笑的瞧他一眼輕哼道:“就這幾個奴婢,人手不夠我自然要幫忙的。”
“早知道宜紅丫頭這麼不聽使喚,當初就應該留下一些好使喚的奴婢。”話畢輕嘆一聲又去幫著去鍋上忙乎了。
宜紅剛剛去告過她的狀,南宮明心裡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明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