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去?”西洛冷冷的笑。
那日的事情,雖然說可以理解他們的行為,但,還是介意的。
沈越一怔,隨之道:“這還用問麼,你是浩瀚王妃,去瞧一瞧他也是應該的。”
“真的麼?”西洛笑問,笑得冷。
“當然了。”沈越皺眉而應,她的笑讓他的心有點悶有點沉。
“如果我真的是浩瀚王妃,你們又豈敢對我這般無禮呢,如果我真的是浩瀚王妃,你們又豈敢由我的手裡搶走我的男人呢,說到底,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本來,很想見。
只是沒有想到,會由沈越來問她是否要見。
他問了,她的話所說出來的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就算要見,也不是這般的見面。
由他們施捨著去見自己的男人一面,這樣的施捨,不需要。
在他們的眼裡,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沈越最終是離去了,因為西洛對他的態度有些冷漠了。
想也知道是上次的事情她心裡介懷了。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
浩瀚王出了這般的事情,他不能再冒任何危險留在她的身邊,只因她身邊有西國二皇子。
但這次的事件也終因為他的關係被壓了下來,鐵長生說到底也算是個下屬,他是漢城裡的大官員,哪個人又敢不聽他的指令呢。
而且,以他的分析,這件事情的確是與西洛無關的。
他說服了鐵長生把眼線放到其他人的身上,比如最近不斷有陌生人進入漢城。
東公子的名聲在外極好,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不能出這類問題的,不然對他的生意也會有影響,別人會以為她是個兩面三刀之人,有些人就會拒絕合作了。
沈越走了之後西洛哪裡也沒有去,只是一個人靜坐在廳中。
剛剛沈越說南宮離還沒有醒過來,這一槍是傷在心口旁邊的位置上,不知道他究竟要睡到幾時。
若是就此長睡不醒,可如何是好!
按道理說,如果要醒來,這個時候也早該醒過來了。
這個時候還沒有醒來,那就是說,基本上就沒有醒過來的意識了。
也許,真的會長睡不起了。
心裡隱隱又痛起,猛然吩咐下去:備車。
雖然剛剛還覺得去人家府前乞求去見南宮離太過屈辱,可現在還是按耐不住了。
南宮離人還沒有醒過來,她必須去了解他現在的情況。
就算會被阻止,也是要去的。
說到底,她現在還是浩瀚王妃,並沒有被休棄過,這些人,又憑什麼不許她見。
簡直是,豈有此理。
乘著馬車,一路奔向了楚府。
由於霜二公子去查案了,所以並沒能一路同行,而西青也被她打發去忙別的生意了。
楚府就在眼前,馬車載著她一路而來。
楚府的門前是有家丁看守的,要進楚府這樣的大戶人家當然也需要一番通報的。
但,東公子並非生人,楚府的家丁基本上都是認識他的,而且他的身份一直沒有被揭露。
楚府門前的家丁在瞧見她後立刻就請她進來了,倒是令她有一點意外。
本來還以為楚公子可能已經告訴這些人以後他進門都需要通報的。
心裡尋思著,引路的家丁說:“東公子,我這就去通報老爺子一聲,說您到了。”
“哦不,暫時先不用了。”家丁疑惑。
西洛說:“你們府上不是住著一位傷者麼,帶我去見他。”
家丁聞言立刻頓悟,原來東公子是給人看病的。
知道是給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