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門的,不過寒山門的傷亡是反而最小的。
他跟人研究著這兇手的行蹤,不過轉眼,外面聞道長老已經進來了。
距離掌門失蹤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再過一個月就是八大仙門拜訪,那個時候才是寒山門糟心的時候。
“江師侄,我們來,是想問一個問題。”
聞道長老站在了那殿前,這桌子放在偏殿裡,江楓橋聽見聲音,掃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諸位長老一眼,笑道:“諸位長老都是要跟聞道長老一起來問事情的嗎?”
那些長老都怔住了,沒想到江楓橋竟然第一個問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起來。
他們倒不是對掌門這個位置有什麼念想,不過想知道一些天鑑寶錄和門中的事情,更何況,掌門消失得太奇怪了。整個九州,除了十三劍仙,還有什麼人能跟空弦上人匹敵?
他們懷疑之前白凉跟江楓橋說的話,只是一直忍了許久不曾說。
江楓橋對白凉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可是如今這種時候,不必去追究白凉說話的真假。只需要看,現在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過程不要緊,結果很重要。
所以江楓橋才有那樣的一問。
他要從一開始,便將危險降低到最低。
須道長老是看得很清楚的,這裡面有幾個對寒山門和空弦上人都很忠心的,都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們來這裡,更多地是防止事態擴大化,一看聞道長老就是不懷好意。
他當先道:“聞道長老說發現了一些疑點,要找代掌門理論理論,我們只是來旁聽的。”
“你……”
聞道長老窒了一下,手指著須道長老,有些氣得說不出話。
須道長老一派淡然鎮靜,沒有想到現在他臨時改口。
另外幾名長老之前來,其實也是跟聞道談過的,聞道暗示過一些事情,所以現在他們覺得江楓橋靠不住。
有幾位長老人很固執,即便是須道長老搶先說了,現在他們也不相信江楓橋,至於原因,現在還不能說。
“江師侄,我勸你還是暫時將掌教之權交出來,我們再慢慢說。”
呵,這還是真本事了。
江楓橋並不是真願意當這個掌門的,更何況現在只是代掌掌門的事務,這麼多年他已經管過那麼久了,掌教成為一種習慣,也是可怕。不過更可怕的事情,興許是他心懷著寒山門,卻還有這麼多沒有理由的猜忌。
壓下心底奇怪的憤怒,江楓橋笑得溫和無害,只問道:“還請諸位給個理由?這裡不好說話,來大殿說吧。”
江楓橋說罷,不管眾人的反應,轉身便從偏殿進了正殿,又是含翠殿。
這裡是寒山門最神聖的地方,也是平時商議大事的地方,這會兒這麼多長老,甚至是連代掌門大師兄都來了,可想而知,一定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自然而然的,不少弟子也站在殿外偷聽了,隨著人多了起來,也就都公開地站在外面了。
聞道長老氣勢洶洶地帶著人來找江楓橋理論,這個時候成功引起了眾人的關注,自然很是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底氣足了很多,便道:“現在已經到了含翠殿,這麼多人看著,總該可以說了吧?”
看一眼這含翠殿,翻修過很多次,只是每一次翻修都是按照之前的模樣,所以這麼多年過去,含翠殿幾乎是沒有什麼變化的。
江楓橋站在高處,看著站在下面的聞道長老,又掃了一眼已經站進殿內的幾名掌門座下弟子,白凉也看向他,微微給他點了個頭。
於是江楓橋勾出一抹笑來:“聞道長老隨時都可以說話。”
從來沒有讓他不說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