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飛奔到小築外的近水的一塊地方,白空煉、嶽瑾萱、郭暮雲三人不解,連忙跟上。
待得三人來到那地方,只見那裡只有一塊破損又倒地的墓碑。嶽瑾萱大吃一驚,連忙捂住嘴巴。樸朔摸了摸墓碑的破損處,冷冷道:“一路上便聽到狗皇帝的‘事蹟’,沒想到連這裡也不放過!楊廣,我勢要宰了你!”樸朔一掌拂去,碎裂的墓碑一下被掌勁吹到不遠的地方。樸朔又找來一塊石頭,上刻“天山派端木氏清荷墓,東宮刻”幾字,然後手指在劍鞘上緩緩摸了過去,然後一臉憤怒地喝道:“如今狗皇帝就在四明山,我們便去取了他的首級來!”白空煉問道:“如今這裡也沒人,那我的女兒你教我如何是好!”樸朔一掌拍向白映霞後背,一股股強勁的內力匯入她的體內。樸朔喘息道:“這樣便夠了!若是不行,我也沒轍了!”說罷,又強行運功,輕功使來,一眨眼便不見了影子。嶽瑾萱抱拳道:“前輩,如今他情緒激動,還望海涵!”說完,向郭暮雲打了個眼神,兩人一道使出輕功,緊隨而去。
白空煉怔怔地呆立在原地,感覺得到白映霞的氣息趨於平穩,便不作計較,在附近尋了一個村莊,安頓下來。
第五十二回 錘定四明(上)
一路上,樸朔只聽得百姓歡呼,細細問詢才知道,各地的義軍都集結起來,準備在四明山大幹一場,希望除掉隋煬帝。
聽完,嶽瑾萱道:“樸朔,我們一定要去麼?我們天山派只管江湖事,從不介入這些天下事的。”樸朔道:“你若是不願去管也無妨,我一人去便是!本來,我也沒想你們跟過來。”郭暮雲眉頭一蹙,道:“東宮師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樸朔冷哼一聲,卻不作答。嶽瑾萱委屈道:“你身上還有傷,我擔心你出事……”樸朔喝道:“哼!楊廣的手下膽敢妄動清荷的墓,擾她清靜。光是這麼一條罪狀,我就要他死!你們愛跟不跟,總之我才不會去管什麼江湖事抑或天下事!”說罷,運功踱走了。
嶽瑾萱剛想跟上,肩頭卻一沉,原來是郭暮雲扣住了她的肩。“你做什麼,還不快些追上?”嶽瑾萱顯然有些惱怒了。郭暮雲嘆了一口氣,道:“你……你不覺得我們這般護著他一些用處都沒麼?”嶽瑾萱不解,甩開他扣在肩上的手,道:“我一定要看著他!”郭暮雲喝道:“你心中難道永遠只有東宮樸朔麼!他完全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他……他的心中只有端木師妹,而你……”郭暮雲頓了頓,續道:“我是真心歡喜你……難道你看不出來麼?東宮師弟在尹師叔墳前之時,我早已將我的心思向你道明,你卻一再回避我……我這輩子真心對待的只有你一人,也只能是你一人!”殊不知,嶽瑾萱聽完後,淚珠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下。郭暮雲一臉不忍,柔聲道:“我……”說罷,手微微揚起,想要去拭去她臉上的淚珠,奈何手指還未觸及,復又放下。“嶽師妹……”郭暮雲抱拳道,“這幾年,我終究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郭某以後定不再叨擾你……”嶽瑾萱用袖子拭去淚珠,道:“你的心思我豈不知?只是……只是我一直都看不開……適才是你點醒了我,我心裡其實明白得很……當清荷妹子的出現,也就是我放棄的時候。現在的他,我已然喚不回了……”她頓了頓,柔聲道,“暮雲,你願意一輩子伴著我麼?”郭暮雲聽見從她口中喊著自己的名字,心中驚喜至極,於是道:“這是自然!”於是他緊緊相擁著嶽瑾萱,在她耳畔輕柔地說道:“瑾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