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掩飾企圖的一個男人。
“太晚了,我想早點回家。”念清舔著唇,有意識地說。
顧清恆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挑眉問:“晚飯,吃了嗎?”
念清輕蹙著眉,很為難。
在顧氏,加班時間是不允許吃飯的,顧清恆是在明知故問,以上司的身份……
念清看著男人,薄唇的淡笑,只能搖頭:“……沒。”
顧清恆一瞬莞爾,大手,已經執起念清白皙的手,與之,交纏:“我也沒,一起去吃。”
躲了中午,躲不了晚上。
合該中了宴子的話,顧清恆是她上司,她能躲去哪,女廁?
念清輕聲婉拒:“不用了,宴子在家裡等著我,她已經給我買好了晚飯。”
顧清恆頓下腳步,瞥見,端午已經將車開了出來,正拿著雨傘,下車,走來。
他側頭,看身邊的念清,看到她秀眉微蹙,知道她有滿腹的小心思,想躲開他。
手掌裡的小手,肌膚很細膩,摸著,很舒服。
顧清恆莫名喑啞了聲音:“你不想知道,中午,我和你姐,做了什麼?”
念清霎間抬起眼,心在慌。
感覺到顧清恆的聲音,有點不一樣,眼睛在夜裡,灼灼發熱,緊緊地盯著她,蟄伏著慾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們……不是去吃午飯嗎,我也沒什麼想知道的。”念清乾笑地迴避著,心裡,其實是好奇的。可手裡,傳來的熾熱,讓她感覺到,屬於男人的危險。
這手,顧清恆是不打算放的,這手的主人,他更不打算放。端午已經過來,給他撐好傘,他將手裡的雨傘,為她好好遮雨。
“上車,我將今天中午的事,告訴你,很有意思。”顧清恆低啞一笑,目光深刻。
念清抬起頭,看到,端午正給顧清恆撐著傘,而顧清恆,卻給她撐著傘——這種感覺,很詭異。就像心口上,有什麼劃過,令人狠狠戰慄。
無可奈何,只能上車。
上了車之後,念清才掙開顧清恆,越發熾熱的手掌。
她的手心,已經滲出了汗,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被顧清恆……熱的。
念清身上,很乾爽,沒怎麼被雨淋到,只有幾縷髮絲,微溼。
顧清恆則沒這麼好,幾乎,一直淋著雨,雖然雨勢很小,但頭髮還是溼了,雨珠滑過他面龐,掉入微溼的西裝上。
他,並不以為然,脫下西
tang裝的外套,露出乾爽的白襯衫,隨便弄了兩下頭髮,便就算了。
念清拿出手帕,本來是給自己擦的,但看到顧清恆,貌似比她嚴重多,又想到他剛才,一直只給她撐傘……
“給你。”鬼使神差,念清將很女性化的手帕,遞給一個32歲的成熟男人。
顧清恆莞爾挑眉,目光灼灼地一點點掃過念清遞來的手帕,她白皙的手,定在她的小臉兒上——想說,讓她幫他擦拭。
但他知道,她一定不肯。
拿過手帕,顧清恆沒有用,一直在仔細端詳,忽然,他低下頭,好看的薄唇,輕吻上去,如虔誠的膜拜,優雅。
“好香。”他勾著唇,俊顏迷人。
念清攥緊手指,心在狂跳,臉兒在顧清恆充滿暗示性的目光下,一點點,泛起緋色。
念清迅速別過臉,後悔自己將頭髮紮起來,更後悔自己一時犯傻,將貼身之物,給了顧清恆。
“那個……我沒用過的。”
解釋,不知道在解釋什麼。解釋上面的香味,不是她的,還是別的。
一團心亂。
“嗯。”顧清恆喉嚨間溢位一聲,曖昧。
事後,顧清恆沒用過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