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聽你的。”念清笑。
顧清恆心情很好,低頭,重重吻著念清的軟唇,津液交融,有淡淡的菸草味。
念清不覺得討厭,反而很喜歡他身上的任何一種氣味,都很迷人,她想要好好把握住這個男人,不放手。
舔著顧清恆的薄唇,念清問他:“念紫的官司,我需要出庭嗎?”
顧清恆哪捨得讓她去,結婚前,他都要將她妥善保護著,不能再受傷——“我到時候會讓醫院開一張證明。證明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不方便出庭,律師會代理你
tang進行一切。”
“放心,這兩個官司我都有分寸,念紫的事他們不會坐以待斃,已經請好了辯護律師,他們想要打贏官司就必定會去找證據脫罪,這正合我意,這趟水我需要更混一點。”
“至於念海,他可以賠償我多少錢我心裡,有個數字。”顧清恆眉目深深,聲音漸沉。
念清保持淡定,沒問顧清恆,念海賠償完他這錢,念家是不是就要破產,她自私地不想再管那麼多。
她說過會站在顧清恆這邊,就是真的下定了決心,不會動搖,不會三心兩意。
念家,和顧清恆,她一不傻二不自虐肯定是選顧清恆的,她想要的幸福,現在、目前,也許還可以妄想一下將來,都只有顧清恆能給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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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念清在顧清恆的安排下,辦了出院手續,換了一傢俬立醫院,環境和待遇都很好,屬於專業水平級的。
醫院職守方面,明顯要求很嚴格,至少,不會再有護士姑娘時不時打探她的八卦。連出入探她病的人,都還要先到值班臺簽名,才可以見她。
估計,顧清恆要防止官少硯,或者念家的人,找到她。
連著幾天,顧清恆擱著公司不管,一直在醫院陪著念清,說新環境要陪她熟悉一下,他放心不下她,回去公司也無法集中精神工作,等於浪費時間,比如留下陪她。
念清說不過他,由著他陪了。
顧清恆是個成熟的男人,孰輕孰重她相信他心裡清如明鏡,公司暫時沒重要的事不需要他,工作可以先交代給下面的下屬處理。有重要的事需要他決策的,他絕對不會敷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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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號那天。
顧清恆和董敏有約,中午就得離開,要先準備一件事。換衣服時,顧清恆叮囑念清很多事,醫生說她有些貧血,等下要輸一小袋血,沒能在旁照顧她,他很內疚。
念清和他說著話,手指撫過他雪白的衣領,幫他打領帶,讓他不用擔心,醫院有照顧她的醫生和護士,而且等下宴子也會過來看她。
宴子想要過來很久了,顧清恆一直在照顧她,宴子才沒來,說什麼不好當電燈泡打擾他們二人世界……
顧清恆挑眉,俯下高大的身軀,手攬著念清的軟腰。
念清下意識伸手攀上他寬大的肩膀,他頭一低,和她的唇吻合,舌尖纏綿一番,彼此染上彼此的氣息,他才離開。
念清手指撫過自己的唇角,哎,最不喜歡他回來後身上沾有別人的味道。
不好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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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
莫為止開車送宴子過來醫院,他主動拿過宴子手裡提著的水果籃,瞥了眼醫院問:“你朋友竟然住私立醫院?”
宴子看在莫為止專程送她過來的份上,就不叫他先走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