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頁)

不想傷他的樹蟒時松時緊地纏著它的“玩具”,似乎玩得不亦樂乎地纏來繞去,讓他壓縮的胸部噗出一口氣,整張臉由白轉紅。

“妹妹,下來,不許玩了。”伊諾雅低斥一聲,“小”樹蟒不怎麼情願的吐吐舌信。

妹妹,她居然叫一條巨蛇為妹妹,這是什麼世界呀?他的腰快斷了。

“妹妹,你再不聽話試試,我要生氣喏!”還不夠你玩嗎?小淘氣。

蟒身微微蠕動,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緩慢攀回樹上,一副不理人的捲成圓狀,扁平的蛇頭縮在最裡頭的中心點懶洋洋的。

拚命喘氣的戰政跌坐在地上猛按胸口,一臉驚魂未定的提防頂上的蟒蛇再次纏上他,半爬半走的離開它所攀附的大樹下。

“有沒有死裡逃生的感覺,恍若再世為人?”她取笑的給他一朵黑巴利亞蘭,甜甘的汁液有鎮定的作用。

學她一樣吸食花蜜,他惡狠狠的瞪她一眼。“好一課叢林落難記,你存心的。”

“有嗎?別冤枉好人,誰不知道叢林深處處處危機,很容易讓人消失。”尤其是來自文明的叢林過客。

野生的世界沒有法則只有殘酷的殺戮,不能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否則會像無經驗的他淪為樹蟒腹中物,如果她未制止樹蟒的興致,等它玩累了還是會一口吞了他,留在腹內慢慢地消化一、兩個月。

蟒有蟒性不似人類,沒有所謂的是非觀念,餓了覓食,飽了酣息,從不在乎“食物”來自何處。

“少危言聳聽好不好,到目前為止我還沒遇到真正的危機。”除了那條“小”蟒。

“你小看了叢林的威脅性,你不是沒遇到,而是它們藏在暗處你未發覺,動物的保護色比人還高明。”她在的因素佔大多數。

它們敬畏她。

伊諾雅怱地認真的神情讓戰政不得不重估他所處的環境。“你讓我覺得渺小。”

世界何其大,而他是井底一隻蛙。

“咯……你不要突然一本正經的嚇我,該做的工作還是得動手,我希望天黑之前能到達草原區。”她指指犀牛背上的刺。

“你不能偶爾將我遺忘一次嗎?”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畏懼野性未減的病獸。

“很難,我太仰慕你了。”她以他先前說過的話回送給他。

這算不算是一種懲罰,雖然她的假話令人心動。“來吧!我認了,明年的今日記得上我墳頭捻把香。”

“呵……你說得太嚴重了,不過是奄奄一息的小東西,它沒力氣咬你一口。”頂多戳他幾下。

“小東西?”他不予置評。

似乎每一種動物在她眼前都算小,那什麼才叫大,恐龍嗎?

繞過她挖出的一坨糞便,沒有置身事外權利的戰政挑了他認為最安全的位置一站,照她的指示按住犀牛的前肢方便她拔刺。

一根根手指長度的尖刺被拔出痛得它低嚎,即使力氣不足仍強瞪不已,好幾回差點踢中他胸口。

人家說認真的女人最美。

而她不管是不是認真,每分每秒都展露不一樣的美令他不能自己,渴望更親近她,擄獲她的野性美。

不知是無心還是故意,白犀牛的掙扎讓他必須不時的移動位置才不致受傷,不知不覺兩人愈靠愈近,愈靠愈近,愈靠愈……

“咳!你的手放錯地方了吧!”這樣她不好拔刺、上藥。

他不放的反而握緊的凝視她。“你有一雙充滿魔性的手,也來治治我。”

“你?”莫名地,在他的注視下她的心跳忽然加快。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感到害怕,像動物有預知颱風即將來臨的本能。

“你讓我心裡、眼裡都是你,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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