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就算他們沒有逼婚,花姑子同熊大成之間還是會有這麼一段孽緣!這是躲不過的,否則我也不會老遠的趕回來了,而陶醉此次受到如此重的傷,也是他命中有此一劫,能否安然渡過,就看他的造化了!”
九天這段高深莫測的話,讓鍾素秋同馬子才著實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唯一搞清楚的狀況就是陶醉現在危在旦夕,而九天絕對不是一般人,既能推算出他們的劫難,又能盡力救治陶醉,自然也是耽誤不得。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好歹有個照應!”
“我也去!”
馬子才當仁不讓地想要一直關注陶醉地傷勢。只是九天怎麼可能讓他們跟著。否則也不會要求回自己地洞中給陶醉治傷←只是皺了皺眉頭。吐出兩個字。不行!
“花姑子…九天。花姑子…她…”
“花個狗屁。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那個禍水!”
看到陶醉好不容易被自己費了九毗虎之力才弄醒←卻一醒來就問花姑子花姑子…這讓他心裡不爽地狠。恨不得直接將陶醉拍昏了好直接打包回洞。一切等給他把傷治了再說!
“花姑子被人帶走了…我看到有人把…”
“陶醉你不要擔心,那是幼輿,我不方便出面,但是對熊大成來說,幼輿還是比較陌生的,他喬裝一下將花姑子帶走,他也無處可查!”
“只是…只是…”
“靠…你他媽的就不要可是了,你想死是不是?”
九天一個氣急,將陶醉的睡穴一點,再輕輕的放回床上,轉過頭來對馬子才說道,“陶醉就交給我了,總之不把他治好,我九天也不出來見人了,至於你…兄弟,你就負責照顧他們吧,畢竟他們都是陶醉掛心的人,我們也該為他減少負擔,尤其是這個時候!”
相對與九天刻意表現出來的沉著,馬子才不以為意的看著他,眉宇間盡是憂心,卻又不好說什麼,畢竟要是連九天都沒有把握的話,他們之中,還有誰能站出來替陶醉療傷?只得在此刻,盡力為他處理好後續之事,想罷也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見他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九天也不在意,轉念一想,便對身前的鐘素秋說,“那你知道安幼輿會將花姑子帶去哪裡嗎?”
鍾素秋想了一下,隨後面帶微笑地點頭,“我想他應該是將花姑子帶去迷霧林了。”
“迷霧林?怎麼會去那裡?那裡都沒有人敢去!”
“正是因為沒人敢去,我才會在來時的路上,對幼輿說起那裡。”
九天想想也是,雖然自己不喜歡花姑子,但是陶醉掛心的人只有她,無奈一邊要照顧他的傷勢,還要一邊安排好保護花姑子的事宜,好幾次他都很挫敗地想,想我九天擁有豪情壯志,此刻卻像個保姆似得照顧人不說,還要身兼保鏢之職,我啥米時候活的這麼齪了?
“那花姑子就拜託你們了,我先走了…”
九天語畢後,待馬子才同鍾素秋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架起陶醉,輕踮腳尖朝門口滑去,隨後一個彈跳便從醉心林的竹林枝頭飛奔而去,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馬子才無奈地苦笑搖頭,他還沒有來得及問一下,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馬公子,你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把花姑子接回來?”
鍾素秋此刻心都亂成一團漿糊了,壓根就不知道從何思考,如果這件事她只是一個旁觀者,她或許能夠冷靜地分析,想出解決的辦法,可是此時陶醉同花姑子都為了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傷的傷,躲的躲,她始終無法放下心中的芥蒂,冷靜面對。
“噓…”馬子才回過頭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叢林裡,有人影閃過,他立即對鍾素秋使了個眼色,“進屋說!”
“怎麼了?”
踏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