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們也沒有決定要呆在嶗山不是嗎?”
“陶哥哥你又在騙我,我們明明就必須呆在嶗山,我們會來到嶗山是為什麼?不就是為解開一些在現世解不開的謎團嗎?”
“我親愛的萌萌此時為何這麼聰明?陶哥哥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知道嗎?”
一把抓住花姑子欲揮拳打向自己胸口的手,他這一次緊緊抓住她的手不再放開,若是一夜都這樣被她給捶打下去的話,自己的胸口難免還是會生生地疼,看著自己手中禁錮的小手,她的食指被捏在自己的手心,指頭微微lou出,她手指瑩白如玉,與朦朧的月光交相輝映,她的手指朦朧地透著一點紅光,彷彿籠著小小的一簇火苗。他輕輕地將自己的唇印上去,隨後才輕聲地說:“就算是那樣,難道我們就不能留在嶗山嗎?你不要忘你馬子才哥最拿手的是什麼?”
這時候花姑子才算真正明白過來,陶醉心中打得是什麼算盤,她睜眼睛有些詫異地說道:“易容?”
“這不就是,就算到時候我們不能以真是的身份留在嶗山,難道我們就不能用新的身份再一次一次嶗山嗎?”
“陶哥哥你的意思是,我們很可能以後都要做一個假的自己生活?”
他點點頭,無聲地回答花姑子。花姑子心中好似湧起一股洶湧的巨浪,她知道對於陶醉來說,他做什麼事都要求要光明正,而這時候因為自己的魯莽,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得他很可能會陷入那樣的困境,他不但沒有一絲埋怨,反而還故作輕鬆地安慰自己,花姑子隱隱地覺得鼻頭有些微酸。
“不管陶哥哥你做什麼決定,只要你不丟下我就好。”
花姑子將臉埋進陶醉的胸口,讓自己感動的淚水無形地流出,不讓陶醉發現自己此刻淚流,否則他又會不安,一定又會責怪自己將我弄哭。花姑子在心裡這樣想,很努力地想要逼回那些還沒有來得及流出來的眼淚,而陶醉只是lou出淡淡地微笑,他只是低下頭看看將自己躲得嚴嚴實實的花姑子,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此時花姑子的舉動,只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撫摸她柔順的發,喃喃地輕聲說出:“我不會丟下你,不管遇到什麼事,只要你不厭棄我,不討厭我,我都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一直到你不愛我的那一天。”
她只覺得他眼底裡無限憐惜,夾著一縷複雜的依戀,不敢再看,在花姑子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之前,陶醉又說道:“時候不早,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於是花姑子在抬起頭的那一剎那,悄然無聲地將眼角的淚水擦在陶醉的衣襟上,她只能在心裡暗自祈禱,陶哥哥最好不要發現他衣服胸口處,有微微的溼潤才好。
關上房門,花姑子用後背抵著門閂處,陶醉離開之後,她的心裡雖然極力鎮定,還是覺得兩頰滾燙,像是在發燒一樣。她去洗一把臉,再次摸摸自己仍舊有些微燙的臉,想起陶醉那句簡單卻又讓自己感動的誓言,走到床邊她終於綻開今夜第一個來自於幸福來自於內心的微笑,她心中怦怦亂跳,一時心緒繁雜,只理不出思緒來,最終放鬆地躺在床上,在心中默默地回應著他的諾言:“我也會愛你一直到你不愛我的那一天。”
一連安靜很多天,一切都是風平浪靜,這天待天微微亮,陶醉等人就早早地起床,只因今日是逍遙樓重新請出花魁公孫白開唱的第一天,一早馬子才就前來叨擾陶醉,要他一定要去捧場,說什麼也要去湊個熱鬧,陶醉打趣地說:“你逍遙樓還不夠熱鬧嗎?只怕我去不但熱鬧不起來,還會冷場吧!”
“只要有花姑子在,你就不會冷場,保證你會比沙漠裡的那一把火還要熱情!‘我地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這整個沙漠……’”
就在馬子才故意取笑陶醉的時候,花姑子正好邁步走進陶醉的房間,瞧見馬子才胡亂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