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玩意兒?”李元顯然想不通軍和賊怎麼扯到一塊了。
“軍賊是道元海商對臨海水軍的稱呼,臨海水軍平日是軍,防衛臨海海疆。可也會和海賊一樣經常出現在道元、元生和古秦海疆,打劫虜獲商船,好回去晉功拿賞。沒想到咱們今兒個倒是遇上了這茬,呵呵呵!”沈老顯然不太在意臨海軍賊。
“哦?剛才那小子說的什麼獴犽是什麼玩意兒?”
“獴犽啊,除了束突、西撅和元生的戰艦勉強和它一比,其餘的戰艦都沒有它快!”
李元眼珠一轉問到:“那如果我們奪了那艘獴犽,掛上道元曇花,還會不會被道元追殺?”
“額!只要掛上曇花,到不礙事了。即使碰上道元盤查也不會為難的,畢竟我是個伯爵啊!”沈老有些不解的看著李元說到。
“那行,我去搶了那艘船好了!”李元說完轉身欲走,沈老趕忙攔下問到:“你我二人如何驅駕一艘大艦啊!”
“沒事,將船上水手都拿下不就行了?再和商船借點人手就行!”李元很輕描淡寫的說到,看到沈老似乎還要說話,搶先一步說到:“放心吧!看著就行!不勞您老大駕了!”說完衝著舵室而去。
“船家可在?”李元大搖大擺的跑到舵室,看著緊張忙碌的各人隨口說了一句。衝他而來的是位道元軍人,由於道元商船每年損失慘重,所以道元商船每船都必須配備百名刀盾士兵,十名軍官,和一名船鎮。
“這位客人,你還是快回艙去吧,別在這裡給我們添亂了!”船鎮似乎很不滿意又有點沮喪的說到。
“不要緊,你給我一條小船,我去幫你們滅了那條船。不過船和人都得歸我,你是軍人吧,正好給我些軍士看著他們,待到到了道元島,我再將人交給你,我另覓水手,船是萬萬不能給你的,怎麼樣?”李元看著船鎮和水手們的呆住的表情有些不樂意了。“怎麼樣,給句話啊!”
“額!客官,您還是走吧,別在這裡給我們開玩笑了,這回可是要命的時候啊!”船鎮說完就揮手示意,要讓左右軍士將李元拉出去。
“慢!”這時,沈老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軍士被這一聲喊住,還真鬆開了李元。船鎮有些惱怒了,心想老子在辛辛苦苦的幫你們脫離軍賊追殺,弄不好連老子都一起賠進去,你們這些客商倒好,盡來給我攪和,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慢什麼慢,都給我動手,將這二人給我拖出去,直娘賊,要命的時候來搗亂!”
“額!”軍士準備動手拿沈老的時候,沈老掏出一塊金色腰牌對著要拿他的軍士,軍士們看到之後,也不知道是拿還是不拿,就僵在那裡了。
“誒!我說……”船鎮開始還在納悶軍士們怎麼不拿人了,剛想往下說就看見沈老手上的金色伯爵身份牌了。趕忙跪下叩拜:“屬下帝國第五水軍軍團下第三大隊下第十五中隊下第九分隊隊長谷梁路,叩見伯爵大人,請您吩咐!”
“照他的意思做!”沈老對著穀梁路說到。
“是!大人!”穀梁路沒有駁回,在道元國,貴族的權利是不容置疑的,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失勢的男爵,在平民面前都會享有尊敬和崇拜,因為帝國的制度是明擺的,只要你有本事有能力,只要你肯努力,那麼你就會憑著你的本事獲得相應的待遇或者爵位,而且除了公爵和侯爵是由國家贍養以外,伯爵、子爵、男爵都是自力更生的。
“來人,給他放下一條小船!”穀梁路很快的下了命令。
李元也不羅嗦,和沈老走到船舷,看著小船落入水下。此時已是夜晚時分,雖然有血月照耀,但夜間海面多霧,這麼一條小船是不會被發現的,何況雙方的視線都關注著對方的大船。李元一個人划著槳手忙腳亂的避開了開過來的臨海獴犽大艦,然後等到獴犽大艦過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