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會遞交一份辭呈,從今天起,正式卸下集團內的所有職務!”
眾人錯愕難當,你看我、我看你,不可思議了好一會,忽然炸了開鍋。
“三叔,您不是開玩笑吧,一點徵兆都沒有,就要走?!”
“您現在不過是掛名董事,又不兼具體職務,有什麼可累的?”
“三叔,剛剛您到底見了誰?這事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文章?”
“一弦!你到底對三叔做了什麼,是不是真要把這一大家子都毀了才滿意?!”
對周遭的質疑和苛責,沈一弦仿若未聞,只是爽朗一笑,道:“很欣慰看到三叔公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抉擇,也很感謝三叔公的顧全大局、深明大義,如此一來,你好我好大家好,也犯不著鬧得兵戎相見了,我代表我爸,接受你的辭呈!”
這還是一個開頭,接下來,吞併三叔公手中的股權,才是沈一弦的目標!
三叔公見她給自己留了一個小臺階,總算略微保全了顏面,目光復雜的嘆了口氣,意興闌珊道:“只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會好好看著,你個小丫頭,能把青茂領去哪兒……但願,你能做得比你爸更心狠手辣!”
“您就拭目以待吧!”
沈一弦沒閒情再跟這手下敗將扯淡,扭頭環視著眾人,隨著陰冷的眸光,臉色間透著蕭殺之氣,沉聲道:“三叔公識時務,主動退出了,現在,不知道諸位還有什麼新想法?或者,還有誰不滿我的決策,都可以趁機會開誠佈公說清楚了!我一律奉陪到底!”
大勢已去!
在座的股東們,大多數是沈一弦的宗族或老家長輩,可此刻,面對赤果果的威脅和挑釁,只能悻悻的夾起了尾巴。
這一刻,他們陡然醒悟到,這位大小姐,在殺伐決斷方面,比之沈國濤簡直是有過之無不及!
………
出了會議室,沈一弦步履生風的乘電梯往經理辦走去,那神采飛揚的神情,很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爽快感。
鬱氣一抒,心情一好,以至於這回推開門看見宋大少,她難得的沒有擺臭臉。
“還沒坐夠我位置呢?”
沈一弦見他鳩佔鵲巢霸佔了座位,也沒在意,自顧自走到沙發區,一屁股坐靠了下來,毫無淑女形象的將黑絲長腿連高跟鞋翹到了茶几上,敞開雙臂舒展著曼妙的身段,悠悠的鬆懈了一口氣。
“在等著你今晚好好犒勞我呢。”
“大功一件,犒勞是應該的。”
沈一弦從善如流,點完頭後,又好奇備至的問道:“但你得先說清楚,你是怎麼搞定沈國雄的?真把人給挾持了?”
“挾持是犯法的,我一個守法良民怎麼會幹呢。”宋世誠站起身,踱步走到沙發區,將手輕輕拍在了她的香肩上。
“你做什麼?!”沈一弦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身體。
“給你解釋咯。”宋世誠知道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肯定不會罷休,便發揮起了胡謅的看家本領:“你難道沒聽說過,經常有女同志被人拍了一下肩膀,然後就意識模糊嘛。”
“你給人下了迷藥?!”沈一弦驚疑不決的咋舌道:“你膽子未免太大了吧?”
“我可什麼都沒說。”宋世誠一笑置之,坐到沙發扶手上,“你只需要明確一點,你欠了我一個大人情。”
“別給自己戴高帽,忘了先前是誰幫你穩住局面的,咱倆頂多是人情兩清了。”沈一弦沒好氣道,忽然煙癮上來,便往口袋口掏了一下,卻發現香菸遺留在了會議室,嘴上繼續洋洋灑灑的道:“再說了,你不也拿到了一大筆戰利品嘛,青茂的未來,可比風華強了百倍!”
事到如今,一切都達到了沈國濤當初的期盼,實現了兩家在彼此財閥的交叉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