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楚趴在我耳朵上小聲的說,其實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敢保證現在在她的包裡一定能找到避孕套。我故作不解問“為什麼不喝,我現在正鬱悶著呢,喝點酒好?”她斜眼瞪了我一下卻又堆起笑來。
“等我喝完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我突然想我們之間下所以沒有以前那種吸引力了,是不是因為我們最近實在沒有做什麼浪漫的事?於是我突發奇想想要借看電影給我們的感情加油。
“好啊,那你快點喝,這點喝完就別喝了”她一聽好像也有點來勁。
我們是在碟房裡看,自己挑片子。我挑了周星池的《大話西遊》,她卻示意我拿了兩張成|人片。
可能是我生物學的不好,我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麼女人或者說雌性動物的性慾要高出許多。我曾經專門研究過狗的交配行為,我發現只要一經公狗挑逗母狗勢必一發不可收拾,非把公狗累個半死不可。這一切都說明雌性體內一定有著極其狂熱的渴望。
電影開始了,那個有劍的女人給了那個男人三顆痣,她說“從今天開始這個山頭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
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那裡有兩排很清晰的牙印,是尹可咬的。
在我的印象中我看這部電影看了二十八遍,這已經是第二十九遍了,可我還是看不懂。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都那樣的痴情。我把手插進王玉楚的衣服裡面,暫且把對這部電影的不懂之處放到了一邊。我驚奇的發現,看這樣的電影她的|乳頭也會堅挺起來,我突然有了一種觸及了危險的錯覺,好像她的|乳頭是一道開啟通往魔界的閘門,對我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一場電影耗費了我很多的精力,我要一邊看電影,還要一邊摸她,還要一邊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我的手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著,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義不容辭的任務。
我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適應這種所謂的有文化的女人,說是學了點知識,其實以我看就那一點還都是性知識。她們總覺得自己有多牛逼似的,看不上我們沒錢的。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在我面前賣弄她有什麼有什麼的人,對於她們我常常是以髒話為主題和她們進行交談的。她們還說我自命清高,他媽的我不自命清高行嗎,這都是她們逼的。
我一直都有一個很高的願望,就是在老家種上半畝薄田,娶上一個農婦,生個一男半女的。等膝下有了兒女也就是完成了這輩子最重要的任務傳宗接代的時候,也就可以自己隨便的過日子了。
寒假回家的時候我曾經和我媽很鄭重的說過這事,結果我媽聽後給了我一頓臭罵。出師未捷心先死,讓老子娘傷頭了心。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敢說過這樣的話,只是在內心裡還是希望能有一個那樣的媳婦兒。
我想我可能是因為活在了自己設定的強烈對比之中,才讓自己如此的痛苦。
看看吧,身邊的女人。頭髮弄的整個一金毛獅王,脖子上還套了一個看似很摩登的鏈子。上身除了胸還裹著,其他地方都像真理一樣的裸露著,低腰的褲子僅能罩住屁股而已。指甲上摸著妖豔的油汙,手指上還帶了幾個假戒指,手鍊和提包一樣要每天換一個。這些我還可以忍受,最要命的就是她們臉上的裝扮,明明白皙的眼圈非要抹成紫黑色,本來柔媚的嘴唇非得塗成舐血魔鬼的樣子。而農村妹子就不一樣了,她們永遠都是那麼的清新自然,我習慣用王維的詩來形容她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電影中的女主人公的話又打斷了我的思緒。她說“我猜著了開始,但是我沒有猜著這結局”然後死去。
“換一個刺激點的吧”王玉楚對我說。
我又換了一個很現代的片子,然後繼續把手放在他的胸上,我的思緒也同時在飛。看著電影裡的女學生樣子,我就問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