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一部分就要蓋一部分,沒有可能讓你一直不斷的索取而不付出。
來西南,誠如童毒所說,自然不可能是完全單純為一己私慾而來,西南邊陲的黃金通道,被整個東南亞乃至歐洲的資本力量所推崇,國家久病威患,早就想要解決,無奈一直沒有好的機會,軍人派遣出來根本沒有深入的可能性,這群傢伙鼻子耳朵眼睛都毒著呢,軍人身上那點味道別想逃過他們的審查。程孝宇踏出國門,沒人囑咐他做什麼也沒人吩咐他做什麼,但真要做了點什麼,國家看得到,也希望能夠有些反應,攪亂了局,才有可能重新佈局。
漫無目的卻又有的放矢,綜合起來一句話,見機行事,隨遇而安,程孝宇自己心裡也沒準譜,走一步看一步,最不濟也要利用機會打出自己的風範,樹立起該有的威嚴。
嗖嗖嗖!!!
夜幕之下,程孝宇低著身子在樹林內鑽行,隨著一日曰的適應,他已經開始習慣性的喜歡上了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骨子裡的戾氣開始慢慢滲透到性格的點點滴滴。
黑木腦子裡有一份很詳盡的資料,湊足了一支初見雛形的隊伍之後,開始有選擇的開始進行反攻,選擇的物件都是這一大片區域內的毒販、人口組織、走私機構,從被動的躲閃防禦走上了反擊的道路,童毒不在乎,只要有人殺,只要能夠讓那些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日夜無法安睡的害怕就可以,變態的心理才能造就瘋狂的劊子手。
一個小寨子,已經遠離邊境線,黑木的指揮遠遠超過童毒,帶著人東一槍西一刀的打了幾天遊擊之後,鑽入老林不見蹤影,奔襲百公里到了一處人口販子的臨時據點。
挎著槍叼著煙,夜晚值勤的人口販子解開褲腰帶對著草叢放水,程孝宇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刀過,人倒。不遠處虎狼和童毒也同時得手,周雷、大奧、崔小辮分三個方向形成包圍圈,手中的槍隨時會噴射出炙熱的火焰。
竹寮中,十幾個亡命徒叼著煙、喝著酒,揮灑著亡命徒不太多的精神娛樂空間,兩名哭喊著的女子,更加點燃了他們內心深處的**,調笑著也不著急強行而為,酒醉的笑聲傳得很遠。
“這是一個活躍在西南的人口販子組織,打著辦理偷渡的名號,偶爾帶著一些人贏得口碑,多數時候進行的是欺騙後的人口販賣。幾省公安廳和國際刑警組織多次派人想要進行搗毀,派出的臥底多數死於深入敵營的過程中,懸掛在公安部國字號的案件。”程孝宇腦中閃過這個組織的一些基本資料,這些都是利用紅箭隊員身份查閱的內部資料,到這裡來是要打擊黃家,也是要給那位囂張的將軍一點好看,更是要讓西南毒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做,順帶的,做點貢獻。
在房間的內側,綁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女子,身上的衣衫破損嚴重,姣好的身材裸露在外,一個大鬍子男子站在她身前,手裡拿著一把匕首,時不時的劃開她身上的衣衫,有時候沒輕沒重會傷到肌膚也不在意。
臉漲紅,大鬍子明顯喝多了:“臭……臭婊一子……說……哪個部隊的……別以為……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你是中**人……”
女子沒有任何反應,只在對方劃破衣衫時身體有些不自覺的顫抖。
“老大,跟她廢啥話,這條,這麼靚,先讓兄弟們爽一爽。”一個小個子男人走了過來,故意解開褲腰帶,露出醜陋的存在,已經氣血上湧猙獰待發。
呲啦!!!
女子的褲子被直接撕裂,大鬍子和小個子哈哈大笑,小個子沒喝多少酒,先蹲在桌前吸了點粉,興奮異常的抖著胯間那猙獰:“奶奶的,比大洋馬都得帶勁兒。”
女子掙扎著,不斷的扭動身軀,臉上有些鮮血,企圖抵抗小個子的雙手和即將施行的暴行。
地上兩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女孩抖動著身體,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