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男人我不稀罕,我只喜歡那個天天陪著我一起放學,陪著我一起坐公車,陪著我看雪,陪著我做好所有喜歡之事的胖子,即是情也是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之修,千年怎及。”
一路開車到京城,是程孝宇這個剛剛學會車不久,並沒有享受夠開車樂趣之人的提議,幸得今年的春節是個暖春,沒有大雪落下高速封閉,一路很順暢的到達了京城的外環線。
這邊程孝宇擁有了信心面對一切,在早上離開的家鄉,有一位老人難得的進了趟城,到了龍海鎮,拿起了三十多年未曾使用過的座機電話,他不習慣使用手機,也不想在村裡哪個兒孫家打電話,到了鎮裡找了一家公用電話亭,撥打出腦海中為數不多牢記住的電話號碼,他所撥打的這個電話號碼,不會因為號碼增位而無法撥通,三十年的變化,對方的系統會自動轉換老號碼與新號碼之間的變化。
在他腦中牢記的幾個電話號碼,旨是此類的電話號碼,哪怕是位置的變幻,電話號碼不會變。
“喂,您好!”低沉的聲音讓程老怪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因為年歲增長和歲月流逝所帶來的變化他並沒有適應,不確定的問了下:
“這是劉老噶的家嗎?”
“嗯?”對方首先就是一愣,自己家這個電話號碼位數特殊,撥打錯誤的可能性很低很低,基本上可排除。
“對不起,這家是姓劉,可並沒有您說的劉老噶。”接電話的三十多歲男人這劉老噶三個字剛落,遛彎回來的首長眼中精光一閃,很難想象一個年近六十的人會有如此敏捷的速度,搶過電話後先應了一聲:“這是劉老噶的家,請問您是…”一邊說著,一邊以軍姿站立,挺胸抬頭。
“那讓劉老噶接電話?”本來程老怪已經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不知您是哪一位,家父,家父他已經過世了。”
“啊!”程老怪這才恍悟,三十多年了,物是人非,自己都已經要九十歲,那些老傢伙……“他啥時走的?”
“五年前,請問您是……““去看他的時候,帶句話吧,說程老怪看不了他了,就這樣吧。”
程老怪結束通話了電話,久久難以平復心情,不是忘記了,而是潛意識中將時光所帶來的侵J}蟲忽略掉。
這邊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那邊接電話的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抬頭望向牆壁上的一張老照片,是父親在淮海戰役時集團軍內軍事幹部被酋長接見時的一張集體照,那時父親只是個營長,站在照片中的角落,回憶起父親曾經說過的一位同期兵,一位奇人,一個未曾書寫入史冊卻不可被諸多老人們遺忘的奇人,一個肩膀上沒有將星卻比誰都擁有資格威為將軍的奇人。
“是他!”老人想了起來,馬上吩咐秘書:“給我查這個電話,然後馬上告訴我結果。”
“是,首長!”
程老怪有些不想撥打了,他害怕聽到一些不想聽到刻意選擇忘記的訊息,不看不聽新聞,連一些小字輩的都走在了前面,他怎麼還能看得下去。
“臭小子,這麼多兒孫,就單單為你破了幾次例,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瀟灑了三十年,也該碰碰老朋友了。”
程老怪又拿起了電話,這一次撥打過去是一個清脆的女聲接起電話:“喂,您好!”
“鎖鏈子還活著不?”
索民民難得休息,今日要不是為了接說什麼也不在醫院居住的爺爺回來,她也不會請假,誰料突然接到這麼一個奇怪的電話:
“喂,您是不是打錯了電話,這裡是….“哦,對不起,索,索,等我想想……嗯,索連,對,索連在家不?”程老怪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個大炮筒子的真實姓名。
“嗯?找我爺爺?您是哪位?”索民民質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