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被洪梓璇一頓抱怨,也不由有些汗顏,他本來還懷疑洪梓璇又在自己身上放了什麼跟蹤器之類的東西,聽她一說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忙道:“好了,你還在那個現場吧?我馬上就來!”
說完,陳浩就結束通話手機,打著火,向江守金被殺的小樓開去。
“剛才打電話來的是誰?”蕭雨寒忽然問。
“是我一個朋友!”
“是個女的?漂亮嗎?”蕭雨寒又問。
陳浩一愣:“問這個幹嘛?”
“沒幹嘛,隨便問問。”蕭雨寒說著又道:“昨天你趕到別墅的時候,蔣冬剛有沒有對我……”
“放心,他沒機會!”陳浩道:“他以為我上回就是讓他疼一下那麼簡單?以後想辦那種事他就要備受煎熬了!”
“那個禽獸他活該!”蕭雨寒罵了一句,又問:“那昨天我被下了藥,後來……”
“這個,是我幫你解的毒!”陳浩道:“那只是治療,你別多想,當時情況比較急,所以……我可是什麼都沒幹!”
蕭雨寒似乎被這句“什麼都沒幹”刺激到了,有些幽怨地看了陳浩一眼,喃喃地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還什麼都沒幹?”
陳浩被問得一陣無語,正想開口解釋一下,可是卻忽然想到了關於“禽獸不如”的故事,不由暗忖,她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責怪我禽獸不如?
悍馬片刻便趕到了江守金租住的小樓,蘇瑤已經帶著華海市刑jǐng隊的人趕到了。
她是是接到命令連夜帶人趕到松城的,到了這裡才知道這個案子還涉及到陳浩。
而且據松城縣jǐng察局副局長李勇說,他當時看到陳浩和一個叫譚大勇的人從樓裡衝出來逃走的。
李勇還找到了兩個證人。其中一個也是個小販,和江守金熟識,據他說江守金前天跟自己喝酒的時候曾經說過陳浩要殺他,原因是他反對自己的外甥女蕭雨寒跟陳浩交朋友,陳浩因此曾威脅要弄死江守金。
另一個是住在江守金租的房子對面的一個鄰居,據他說,他當天下午看到陳浩和譚大勇進了江守金的房子,其後不久他就聽到屋裡有人呼救,不過時間很短,然後就有大批jǐng察出現,後來陳浩和譚大勇從樓裡衝出來,搶了一輛白sè的吉普逃走了。
至於那輛白sè的吉普,蘇瑤也調查了,洪梓璇說那輛悍馬本來就是陳浩的,而她來松城就是來給陳浩送車的。
蘇瑤當然聽說過龍騰,也知道這是個軍方的特別機構。她甚至知道上次希爾頓人質事件,是龍騰的老大洪承英親自給陳浩打電話請他出手的。所以對於洪梓璇的說法她倒是並不懷疑。
不過對洪梓璇那副冷冰冰的態度,她多少有些不滿。再說蘇瑤辦案一向公事公辦,也不管她是什麼機構的,蘇瑤還是相信自己的調查,法律是要用證據說話的。
現場她已經檢視過了,可以判斷這裡就是殺人現場,而且從死亡時間上來說,和陳浩衝出樓的時間基本吻合。
那把匕首上沒有找到指紋。現場有一些腳印,需要鞋樣比對,不過蘇瑤直覺地覺得其中有兩個腳印應該就是陳浩和譚大勇留下的。
加上那兩個證人的證詞,一切似乎都對陳浩不利。
若是以前,蘇瑤多半已經要拘捕陳浩了。不過上一次抓了陳浩被證明是誤會之後,蘇瑤顯然要謹慎得多,而且從潛意識來說,她也不相信陳浩就為了江守金不讓外甥女跟自己交朋友就要殺人。
“那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孩?”蘇瑤有些悻悻地撇了撇嘴,陳浩在學校為了沈凝與劉棟決鬥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蘇瑤也聽說了,而且她也知道陳浩曾經獨挑了金龍幫,只是對於金龍幫這種**組織被打擊這種事情,蘇瑤也是睜一眼閉一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