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那白衣女子愣了愣,搖了搖頭:
“很難,看他的樣子,似乎本來體內的元力都已經淤積多年,更何況他又連番受傷,恐怕只有。。。”說到這裡,白衣女子搖了搖頭,道,“太難了。。。”
不過白衣女子的話卻讓紀然心中暗暗吃驚,她只看了一眼,就完全弄清了紀傲傷勢的來龍去脈,這份眼力勁,恐怕只有她有辦法了,想到這,紀然竟然是躬身道:
“不管是什麼方法,只要能救我二叔的,再難我也會辦到。”
紀然的語氣甚是堅決,雖然他此刻受傷中氣有些不足,但這句話說出來,言語間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紀然語氣中的那股不容置疑讓得白衣女子都是有些動容,沉默了片刻,突然道:
“你們和帝京城紀氏家族是什麼關係?”
聽了這話,紀然愣了愣,心道:
“不知這女子和帝京城的紀家內族是什麼關係,到底是敵是友?不過這女子明顯不是泛泛之輩,應該騙不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為好。”想到這,紀然誠懇地道:
“我們算是紀氏家族之人。”
白衣女子這才點了點頭,不過似乎很在意他這個回答,道:
“我看出來了,如今能救你二叔的,恐怕只有你紀家的鳳麟續元膏了。”
“鳳麟續元膏?”聽了這名字,紀然一頭霧水,顯然是沒有聽說過,不過看著此刻昏迷不醒、只有一息尚存的紀傲,點了點頭。
看著紀然的表情,那女子卻是提醒道:
“鳳麟續元膏是紀家的鎮族之寶,極為珍貴,可沒有那麼容易獲得。”
紀然卻是咬了咬牙,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
見到紀然如此執著,白衣女子沒有再勸,道:
“我救了你,總算是沒有辜負那個人的期望,你好自為之吧。”也沒來得及紀然繼續追問,就化為一道白芒,幾個騰躍便即消失。
白衣女子走後不久,剛才進入柳家內宅那數人終於出來了,而當看到他們後面跟隨的那數人時,整個紀家陣營頓時沸騰了起來:
“族長!”
“紀羽哥!”
“總算救回你們了!”
紀家族長紀彪此時臉龐上幾道傷口血跡未乾,身上的衣衫也有多處劃傷,顯然受了各種酷刑。但紀彪仍然是抬頭挺胸,那股雄渾的氣勢,的確是駭人。後面紀炎等紀家長老、紀羽都跟著,也都沒在柳家人面前露出絲毫頹勢。
當紀彪走向紀然身旁時,向他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整個紀家陣營揮手,頓時群情激奮,呼嘯之聲響徹天宇,雖然經歷了這麼多磨難,但紀彪總算是回來了,紀家重新有了主心骨。
“走!”紀彪吼了一聲,眾人齊聲相應,紀彪接著望了柳培一眼,道:
“承蒙柳家關愛,紀彪在柳家做客這麼久,他日,定當回報。”接著紀家眾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
上泉府一處紀家宅院中,此刻的氣氛卻是愈發凝重,紀然、紀彪、紀琪兒等紀家核心都圍攏在床邊的紀傲身旁,可紀傲仍舊是昏迷不醒,但似乎是還有什麼願望沒有完成一般,雖然只是一息尚存,卻是仍舊支撐著。
“你決定了?”紀彪問道。
紀然點了點頭,道:
“二叔待我,恩重如山。莫說是帝京城,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回來!”
“好!”紀彪重重地拍了手,“有這樣的血性氣息,才是我紀家的好男兒!”猶豫了一會兒,紀彪突然道:
“憑我們現在的實力,也幫不了你太多了。這個給你。。。”紀彪突然張開嘴,伸手探進去,過了好半晌才從中拿出極小的一粒白絹,那白絹雖然極小,卻也是極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