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以得志於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喪禮處之。’因此,望大王對征戰之事三思。”
大殿上下一片寂靜,大王眉頭緊皺,頗有惱怒,厲聲道:“能拓吾疆之王土,展吾國之雄姿,有何不可?”
逐風神色不動,回答道:“公心與私利孰輕孰重?‘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若以開疆拓土為由,只怕是為一己私願,並非黎民蒼生之念。”
只見大王勃然變色,疾言厲聲說道:“大理是朕的,朕之願必是百姓之願!”
逐風見大王已經變色,心有餘悸,只是無法認同大王的自私,又不慌不忙地說道:“陛下息怒,逐風不知禮法若有言辭得罪陛下,還請陛下海涵。只是逐風有一言不得不說,請陛下准許。逐風此言已完,要罰要殺,悉聽尊便。”殿下眾人皆都變色,如此公然與大王言辯,花逐風當真是不懼生死之人。
神君心中也是起伏不定,他見逐風寵辱不驚,一派俠者風範,心中對其有些莫名之感。
大王一聽,隨意道:“說吧。”
逐風抱拳一揖,直言道:“從古至今,若有壓迫必有反抗。‘民之不畏威,則大威將至矣!毋狎其所居,毋厭其所生。夫唯弗厭,是以不厭。是以聖人自知而不自見也,自愛而不自貴也。故去彼取此。’若陛下執意如此,便會國將不國,社稷為墟。”
“砰!”聽其聲,眾人驚愕。
只見大王手捶於龍椅上,橫眉怒目,火冒三丈。他氣急敗壞道:“你敢威脅朕,不怕朕殺了你嗎!”
眾臣子曲膝下跪,異口同聲說道:“陛下三思。”
逐風面不改色,依舊靜靜站著,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國宰小跑出來,上前深深磕了一頭,小心道:“陛下息怒,龍體為重。花逐風還不至弱冠之齡,請陛下念在其少不更事,寬恕其行。”
鍾離火腳步有聲,威嚴道:“陛下,花逐風一介布衣怎敢威脅九五之尊,望陛下海涵見諒,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與其計較。”
大王默不作聲,只是面露怒色。
一旁的貴妃見事有嚴重,大王動怒,父親求情,便對大王言:“陛下,花逐風自幼無父母教導,雖才學廣博但對陛下苦心不從得知。念其年少,莫與之計較了。”貴妃柔聲細語,大王一時抒懷。擺了擺衣袖,起身而走···
大王心想,花逐風雖處處為難,但其芳華絕代又是名正言順即位之人。只不過,神君遠見卓識,力舉進攻,甚得心意。便想,不如一切聽從天意。於是下令,明日清早於宮前的‘鬥靈臺’上,讓二人一決高下。當晚,便把逐風、神君留於宮中。
靈性等人一聽,心中不時為逐風著急,怕其中敵的陰謀詭計,畢竟哈嬤嬤至今去向不明···
夜晚
月光淡淡,晚風拂拂
如昔面有微白,心中卻是起伏難安。他不停在房間中踱步,望著皎潔的明月,怔怔出神···
一道紫光劃破長空,那束光明亮耀目,在月光的陪襯下更顯的唯美···
如昔看著那道匪夷所思的紫光,臉上似乎劃過一道什麼,他眉頭一皺,開門走了出去···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靈性便會開啟那個錦盒,那顆夜明珠既高貴又動人,閃動著五彩光芒···
往事依稀浮現在眼前,欲哭無淚···
“什麼人?”靈性看見窗外有一人影在晃動,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