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姐氣結,指著張瀕。罵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果然是個下流胚子,你快走,今後韓家不歡迎你。”
張瀕笑了,興致盎然的走到一臉厭惡的韓三姐身邊,好奇的道:“那幹嘛要等我睡醒後方過來趕人?早幹什麼去了?”
韓三姐立時被問的啞口無言,恨恨的一跺腳,忽然嬌媚之極的輕笑道:“不就是想親近女人嘛?瀕二爺,憑著您的金貴身份,想必跟了你,一輩子不愁吃穿吧?”
憐惜她為了家裡打算作踐自己清白身子,但張瀕卻未出言開解,反而一把摟住佳人蠻腰,直盯著那秀氣羞惱的眸子,伸手抓住就要掙扎扭過頭去的粉嫩下巴。
“有些事不要輕易嘗試,那會讓你一生萬劫不復的。”
雙眸好似噴出熊熊怒火。但韓三姐卻不敢掙扎,面前這紈絝公子身份實在太嬌貴,真的惹惱了他。恐怕自己一家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早就得知張瀕的底細,韓三姐心中一動,故意使勁扭著軀體,她雖然沒有母親姐姐那般魅惑驚人,但少女青春,自是活力四射,緊繃繃的肌膚滑如絲緞,一股子幽幽體香攝人心魂。
費了恁大工夫,只是不管韓三姐如何扭動,嬌軀如何與對面少年碰觸,甚至胸前春衫半敞,露出裡面雪白胸脯。卻依然無
“醒醒吧,別妄想勾引我了,爺這些年早被一群美人折磨的練有素。就是柳下惠復生,估計也比不得我能忍。”
“撲哧。”
韓三姐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到底年少。被對方一語道破心機,也未即刻惱羞成怒,只是垂頭喪氣的嘟噥道:“就知道比不得姐姐,笑一笑就能把臭男人的魂勾走。”
似乎不甘心,弗三姐甜甜一笑,伸手摟住張瀕的脖子,吐氣如蘭,媚笑道:“奴家還總有長大的一天,滿二爺,只要萬兩白銀,妹妹就任憑你玩弄。”
無語的看著她,張瀕總是覺得她性子像極了慕容珊珊,同是為了親人就敢豁出去的少女,只不過慕容珊珊狡猾如狐,她卻是單純魯莽,不惜五。石俱焚的剛烈之人。
有心想要教刮教刮她,張瀕不懷好意的輕笑,想著把佳人按倒在地,好生鞭打一頓臀部,不抽的紅腫絕不罷手。
韓三姐猶未察覺即將大禍臨頭,嬌憨可愛的模樣,非要學做成年婦人那種媚態,還不忘吐出丁香,在朱唇上輕輕舔抿。
就在張瀕將要動手之際,韓三姐突然鬆開手,叫道:“快來人啊!他要非禮我。”
張瀕一愣,還未等他反應,就瞧見韓三姐歉意的指著身後,快速說道:“我姐姐下來了,委屈你一次。”
心中升起古怪感覺,張海盯著少女眼眸中一閃即逝的狡黠,不由得大怒,哪會任由被美人團團戲耍?還未等韓三姐轉身跑出去,迅速出手。拉住對方的紅綢腰帶,生生把少女拽了回來。
“啊!”韓三姐嚇了一跳,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就驚恐欲絕的發現,身後少年竟然雙手齊上,瞬間把自己錄的一絲不掛。
這驚人一幕完全被下樓而來的韓大姐看在眼中,她性子柔順。嚇得目瞪口呆之外,不敢大聲喊叫,只是愣愣的呆了片刻,這才想起那被欺負的乃是自己親妹妹。
韓大姐死死捂住嘴,不敢聲張,她畢竟知曉其中利害,一來怕真的激怒張瀕,那可就全完了。二來以妹妹的暴烈性子,被張瀕侮辱或許會認命,但要是一喊叫而被外人聽見,這風言風語的,非逼著她尋死不可。
可又不能眼見妹子被人凌辱而袖手旁觀啊?韓三姐急的手足無措,最後一咬銀牙,衝進來跪到在張瀕身邊,看著已經呆滯的妹妹,哀求道:“弟弟,好弟弟,三姐還姐姐願意自薦枕蓆,只求你放過她吧。”
張瀕指著赤身露體的韓三姐小還在那驚恐欲絕的站立不動,心知剛才魯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