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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管是大姐,還是三姐,只要瀕二爺能保證善待我兒,媽媽就為你們做主。”
面對弗媽媽期待目光,張瀕輕笑道:“媽媽是希望嫁過來做小?還是當個外室養著?”
面色一變,韓媽媽不悅的道:“自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妾了,瀕二爺難道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嗎?”
“一入豪門深似海,媽媽就不怕妻妾間爭寵,或是得不到丈夫寵愛,鬱鬱寡歡之下,而導致女兒香消玉殞嗎?”
抬手輕撫如雲秀髮,韓媽媽笑了,笑的嬌媚,笑的自信,笑的驚心動魄。
“不爭,不奪,不搶,不惦記,不指望,盡心伺候夫人,萬事無所求,自會一生平安,媽媽知道了,二爺看中的是大姐了?”
雖然笑的開心,韓媽媽心中多少有些苦澀,暗歎一聲罷了,明明是三姐被人家輕薄,卻得由大姐頂缸,也不怪人家看不上小女兒。那風風火火,潑辣直率的性子委實令人頭疼。
不過總算是鬆了口氣,以大姐酷似自己的模樣性格,將來必定不愁被丈夫冷落,從此後自家總算是攀上了一門權貴,以對方的人品身份,倒也不算委屈了孩子。
張瀕未拒絕也未答應,模凌兩可的笑道:“如今我還未成親年紀又此事先放一放吧。”
韓媽媽心裡一緊,急忙笑道:“那先把身份定下,還請二爺尋位媒婆,下份聘禮,不然,媽媽心中總是七上八下的。”
按說這提議不為過,恐怕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一位嬌滴滴的大美人,定下親事不消說今後再無後顧之憂,不怕煮熟的鴨子飛了,還能天天隨意登門,日日花前月下。和佳人郎情妾意的,豈不美哉?
偏偏張瀕令韓媽媽失望了,想都未想的回絕道:“不妥,我張瀕何等身份?豈能揹著父母在外頭私定終身。”
好懸沒口吐鮮血,韓媽媽氣的柳眉倒豎,別看她家世落魄,卻自有一身的氣和尊嚴,立時看透了張瀕一臉的敷衍,心中惱怒。
冷著臉,韓媽媽語氣淡淡的道:“既然瀕二爺嫌棄,那就算了,天色不早,還請您回去吧,一家子都是女眷的,不能久留。”
韓媽媽難免又氣又怒,只是清楚奈何不了張的,其實心裡恨不得學自家姑娘,一劍刺死對方才叫解恨,不屑暗罵,真是個沒擔當的軟蛋。
她生著悶氣,可更令人生氣的事又發生了,但見瀕二爺幾步走到韓媽媽身前,輕薄的抬手勾住對方下巴,笑道:“嘿嘿,只要媽媽從了我,那一切都依著您。”
無邊怒火噌的狂湧,韓媽媽大怒,妾時玉掉對方的手,大罵道:“滾,你是什麼東西,敢來要挾我?你給我滾。”
一絲怒意掠過,張瀕強壓著不快,冷笑道:“這就滾,不過韓媽媽,早晚你會為這句話後悔的。”
“滾,你滾,你個下流貨色小該死的東西。”
大怒之下,韓媽媽哪還顧得旁的?好似被人凌辱似地媚眼血紅,抓起身邊的東西,不管不顧的朝張瀕離去方向扔去,好半響。才發覺屋裡早沒了那混蛋的身影,氣的撲到在床上。失聲痛哭。
生平第一次被人大罵卻不能還嘴,張瀕心中鬱悶,徑直出了韓家,穿過後院前堂,指著幾個夥計,吩咐道:“告訴幾位大爺,都立馬動身趕去秦淮河。”
夥計恭敬應承,張瀕出了生藥鋪子,在街道上昂然而立,但見附近陰影中,轟隆馬蹄聲陣陣,頃刻間,突然出現上百騎士。
幾個夥計都驚得呆了,周圍還未歸家去的力夫,百姓,人人驚恐,幾乎是眨眼之間,就見那貴族少爺翻身騎上一匹雄峻之極的白馬,帶著上百位煞氣逼人的騎士如飛而去。
還未等周圍百姓回過神來,幾個貴族公子跌跌撞撞的從鋪子裡跑出來,連叫帶罵,鬧了半天,才騎上下人牽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