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瀕無奈,只得吩咐道:“那先入庫吧,回頭把禮單抄寫兩份,今後一份送到嫂子那裡,一份給沐姑娘送去。”
書瑩和紫雪笑著答應,掀起簾子準備出去喊人,好把禮物抬走,正巧和匆匆而來的周氏遇上,兩個丫鬟忙上前問好,周氏手裡舉著一摞子請帖,笑道:“赫赫,都是請二爺吃酒的請帖。”
紫雪眼含深意的捂嘴一笑,朝書瑩說道:“既然是周嫂子來了,書瑩你留下陪著,這些事我自己去就好。”
周氏一愣,看了眼春情上臉的書董,心中恍然,笑罵道:“好個浪丫頭,不行,書董你去,留下紫孿陪我。”
吃吃輕笑,書董瞧瞧左右無人,扯著就欲逃走的紫雪,低聲道:“嫂子,昨晚二爺和沐姑娘同睡小今早險些鬧得不可開交呢,沐姑娘吩咐了,今後允許咱三個一起伺候二爺做那羞人營生,嘻嘻。”
周氏聽的又驚又喜,她如今在園子裡的名聲算是沒了,不過好在是個寡婦,此事只有區區幾個人知曉,這面前的紫雪就是知情人之一,此刻怎能放她離去?
拉扯著羞澀不安的紫雪進屋,周氏略微掃了眼眾多禮物,混不在意的走至坐在太師椅上的張瀕身邊,溫柔笑道:“回二爺,**明日就要定親,想請您陪著同去。”
“送上一份厚禮,我就不去了,至於為什麼,**心中有數。”
周氏為人聰明,知曉那呂家乃是文臣之家,二爺自是得避嫌。雖說這關係瞞不過人,但面上還得做足工夫。
有心借這難得機會親近張癩,周氏看了眼低頭不語的紫雪,心中一橫,風情萬種的笑道:“聽說二爺今早欺負沐姑娘了?”
“咦!這麼快你就知道了?一定是紫雪告密的吧?”張瀕揚眉問道,他心中不免慾火上升,昨晚在沐姐姐那裡睡覺,一大早的,就和沐姐姐糾纏一起,只可惜人家死活不從,憐霜偏偏又闖了進來,唉!
沒等紫雪辯解,周氏有心拖她下水,媚笑道:“就是紫雪告知於我的,嘻嘻,二爺還不罰她?”
羞答答的低頭,紫雪多年來時刻和張瀕肌膚相親,心中可謂是千肯萬肯了,她本身地位與眾不同,算是張教身邊最得力的心腹,就算是張懶任憑身邊丫鬟嫁人,唯有紫雪小卻是不能放走的。
和當年的碧翠煙翠不同,那時張瀕年紀太貼身服侍並無不妥,但紫雪已經等同於通房丫頭了,無論如何。這一輩子是要跟定主子的。
張瀕笑吟吟的看著周氏擠眉弄眼,哪還猜不到她用意?今早沐姐姐已經鬆口,算是對得住佳人一片情意了。
至於其他,張瀕想都沒想過,再一看紫雪修長身段,忍不住食指大動,怒道:“該罰,還得重重的罰,去,趴在床沿上,重打四十巴掌。”
紫雪大羞,她身手敏捷,哪會在乎周氏?不過卻柔順點頭,戰戰兢兢的走至裡間,翹起**,雙手捂臉的趴在床上。
其實但凡大戶人家的貼身丫鬟,在主子行房時,一般都不用避著的,端茶送水,收拾殘局,都得由丫妾們去做,除非主母面嫩吩咐躲開,一般也是守在屋外,把個呻吟動靜聽的一清二楚。
周氏有些臉紅,不過她幾次和別的女人一同伺候張瀕,多少已經習慣了,當下怪笑上前,毫不憐惜的揚起素手,照著紫雪嬌嫩之極的屁股抽去。
這聲音清脆動聽,傳出老遠,張瀕一躍而起,看了眼守在外頭的書瑩,滿意點頭,暗叫自己這麼多幫兇,不學壞那才難比登天呢。
周氏越發作怪,雙手用力,幾下就把紫雪春衫褪去,但見俏丫頭身體輕盈,楚腰膩細,玉體香肌,一對淑乳傲然挺拔,修長雙腿白嫩圓潤,動人心魄。
有心成全早已苦等多時的周氏,張教上前摟著臉紅似血的紫雪,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幫爺收拾她小替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