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真是荒唐,不過灝二爺自然欣然笑納,欣賞著韓美人的誘人舞姿,而盧美人動作輕柔的用一雙素手,撿起軟餅,把肉絲細菜兒裹捲了,再用小蝶託著,遞於張灝吃。
這邊慕容珊珊頻頻邀杯,三人杯來盞去,說些風月場上的笑話,一爐蘭花香餅散發幽香。
“今後繼續擴大商鋪規模,隨便你怎麼折騰,哪怕是在所有地方都建有商鋪。”張灝摟著盧夫人,雙手在美婦人身上肆虐,任由美人服侍。
“真的?”慕容珊珊美眸一亮,迫不及待的問道:“那賤妾是否可以擁有商船?購置良田和開礦?”
“不行,樹大招風,能經營偌大的商號,已經夠你們幾個女人努力一生了,那商船我自有安排,至於良田和礦山,得要依附在我張家名下,要不然,早晚是為他人做嫁衣的。”
慕容珊珊不笨,馬上明白過來二爺的意思,這商船要涉及到建造,出海,招募人手等等難題,一個婦道人家自然沒有辦法管理的面面俱到,就是如何控制手下人的忠心都成問題,而大量購置田地和礦山,沒有貴族依靠,早晚會成為其他貴族的盤中餐。
再來就是此乃灝二爺控制下面人的手段了,自然不能任你一家獨大,慕容珊珊一想到此,不禁輕輕哼了一聲,如今她在京城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其野心自然不可抑制的跟著膨脹。
張灝笑笑了事,對於這些女人能全心全意經營好商號非常欣慰,他自然不怕誰將來會脫離掌控,而等自己身死之後,這些偌大的財富就留給後代去繼承吧,是建立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還是最終走向沒落,那都是後代子孫自己的事了。
至於其他小心思,比如偷偷置辦田地作為後路,張灝肯定不會干涉,人皆有私心,不如此才是傻瓜呢。
慕容珊珊興致勃勃的討教一些經商手段,張灝隨口說些連鎖經營,打造品牌等概念,雖然籠統和不切實際,但對於一生浸yin此道的美女來說,多少都會有些啟發。
此刻韓美人舞畢,媚笑著上前,一口一口的遞酒吃,兩人不時親嘴砸舌,慕容珊珊兀自說的興奮,壞笑著按住盧夫人的頭,吩咐道:“俯下身去,今個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女人的恩物。”
舒手下面,慕容珊珊緊攥著那話兒,唬的盧夫人心驚肉跳,隨即狂喜,但見奢稜跳腦,紫強光鮮,沉甸甸的甚是粗大,竟然是從未見識過的怪物,即使她孤陋寡聞,也知曉此物絕非尋常。
心神酥軟,盧夫人本就有意勾搭灝二爺,此刻怎還不拜倒身下?立時檀口張開,好不容易才含在口中,險些被嗆著的窒息過去,白眼直翻。
其他三人大笑,張灝摟著兩位美婦戲耍,一直過了一盞茶時間,慕容珊珊迫不及待的推開木桌,一屁股坐進張灝懷裡,翹起雪白玉足,喘息道:“快。”
盧夫人嘻嘻一笑,急忙伸手引導,但見兩人一挺一坐,接著開始大殺四方,端的是威風迷翠塌,殺氣鎖鴛枕,看的其她兩位美婦險些不可自持,雙雙起身收拾碗筷和鋪好錦被。
很快慕容珊珊就敗下陣來,張灝伸手把盧夫人拽到身下,撕開衣衫,撫摸著婦人肌膚柔膩,芳草疏秀,笑道:“躺在被上去。”
乖乖的仰臥,盧夫人害怕的道:“還請二爺憐惜,妾身已經多年未**過了。”
含笑點頭,張灝雙手執其足,放置在腰眼間,很快在美婦人的抽痛之下,殺進戰場,很快就肆行抽送。
紅燭高燒,香被纏綿,張灝縱情和三位美人胡鬧,殺的她們七零八落,一個個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猶如急雨打殘花,又恰似猛風飄敗葉,竟三過三女,猶自傲挺不倒,堪稱獨門絕技。
最後還是韓媽媽使得好手段,教灝二爺走那臀部門庭,自己揉著緊要處勉強支撐,才使得貪新鮮的張灝最終鬆快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