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肯查心裡也是微微抓緊,現在的場面對他而言,無疑是有些不利,他自己的狀況他自己最瞭解,先前與陸寒的那番爭鬥,他的手腕,已是確確實實被掰斷,骨裂生疼,而相比身體上的重創,他被陸寒這等小輩玩弄於鼓掌之中,那種屈辱感更是讓他倍感憤怒,此刻**與精神上的恨意,已是漸漸將他推向發狂的邊緣。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雖然你是拳宗宗主,但是這座監獄,後面的勢力你應該明白,這不是你能得罪的!!趁著現在還沒有犯下大錯,趕緊收手!不然就算是你們拳宗,也定會被踏平!”
“哼,這些話,我不想再聽,今天我之所以會來到這裡,便是要救出索贊老大,不管你再怎麼說,也絕不會動搖我的決心,不好意思。動手吧。”
話說我,辛巴羅當先一步,將拳頭伸出來,對著肯查招了招手,此刻,因為默然,他那壯碩的身軀,居然有著一抹欣長之意,遠遠看去,倒還有些一派宗師的感覺。
“你會死的很慘的!”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眼看這辛巴羅居然油鹽不進,那肯查簡直急的牙根癢癢,說實在的,現在的局勢已經有些不利於他,這一點,他很清楚的知道,從剛開始他就在與辛巴羅的對抗中落了下風,而且現如今,又是被那個跟地底下忽然冒出來的青年給生生砸斷了手腕骨頭,這樣一來,不但與辛巴羅的對抗中佔不到任何的便宜,而且很有可能真的會栽在這裡。
想到這,肯查忽然緊了緊手中的槍。這畢竟是一件救命的寶貝,關鍵時刻,說不定還能救自己一命。
打鬥在無聲無息中開始了,彷彿暴風雨來臨一般,這種打鬥,拳如雨點,疾風驟雨,簡直就是可以用狂暴來形容。
而視角轉到另一邊,陸寒自從從肯查手中搶到鑰匙之後,便朝著四樓的黑牢快速竄去,他手中還緊緊攢著那把蛇牙匕首,在刀鋒之處,已是早被鮮血染紅,隱隱散發出猙獰感覺。
在他身後,則是橫七豎八的凌亂躺著數人,從臉上慘烈的表情來看,應該都是已經死亡,而無一例外,他們的脖頸處統一一道橫線傷痕,那整齊的傷口,簡直就像是一臺機器所為。
陸寒這次真的是下殺手了,但凡是擋在他面前的人,全部斬殺,一個不留,放虎歸山這個道理他明白,這裡的人,今天一個不能走!而最直接的辦法不是拿繩子捆住,而是直接取走性命!
前方,已是一馬平川,陸寒身法迅速,猶如一隻嗜血的狠狼一般,在漆黑的走廊內迅速掠去,從剛才一個獄警口中他得知,這黑牢在這條通道最盡頭,而索贊,便是被關押在那裡面。
彷彿陸寒就是為黑夜所生,在這片常人都難以走路的環境下,他卻如履平地,健步如飛,絲毫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如果現在有人在旁邊的話,估計會被嚇死,陸寒現在的在黑暗中飛馳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一個鬼影,飄忽不定,卻又殺氣騰騰。
這條通道並不算短,陸寒就算是將腳法施展到極致,也是在五六分鐘之後,才來到通道的盡頭。
就看到視線的盡頭,是一扇漆黑如墨的鐵門,靜靜的矗立在那,從其上面散發出的氣勢,顯得古樸沉悶,並還有一絲絲的霸氣瀰漫開來,陸寒緩緩走上前,用手觸了觸,一股冰涼之意差點讓他收手,這鐵門顯然是用一種不知名的金屬所造,算是有些來頭。
離得近了,細看之下陸寒發現鐵門之上居然雕刻著兩隻老鷹,翱翔天際,栩栩如生,它們就好像是活的老鷹,被人用魔法活生生的鑲嵌到門裡面似的,而最令人驚奇的是,那兩隻老鷹的鷹目,居然是兩顆漆黑的寶石所做,此刻散發出幽暗的光芒,別提多詭異了。
陸寒瞧了瞧周圍,並沒有人看守,看來應該是得到了肯查的命令,都去抓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