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的,他修煉武技,沒有空間袋。
“你曾祖父是戰神,應該有很多錢!”
“我出來的時候只帶了這麼一點。”
“為什麼不多帶一點?”
“我說過了是因為我知道你有!”
“……”
她真是聰明,聰明得可愛。
沒想到一向冷酷的薛亦會和我爭論這種無聊的話題。其實我倒有點想改變她這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這樣不是很好嗎?
走了半天之後,我們出了城,因為這個城並不大。出了城之後,我們加快了腳步,時間還是很重要。
路過一片樹林之時,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一身的長袍,把全身都包裹在其中,正是在酒館中看到的那個讓我感到噁心的人。
我當然不會天真到認為只是碰巧遇見,很明顯的他是不懷好意,而且早就趕到這裡來等我們了。此刻幾乎是沒有行人,這地方也沒有人想來,因為旁邊是一塊很大的墳地,大白天也感覺有點陰森。
我們兩人停了下來,他站在我們的對面,一動也不動,也沒有說話。
“這位朋友有何指教?”
既然薛亦不喜歡開口說話,那還是由我來詢問吧。站在這裡沒什麼好感覺。
“把這個女人留下,饒你性命!”
他的聲音很沙啞,像破鑼一般,要不是我們聽力好,可能就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了,總之已經不能用難聽這個詞語來形容。
如果我的理解沒有錯,他的意思應該是隻要我把薛亦留下,我就可以保住性命了。令我驚奇的是他如此直白的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但又好象是理所當然一樣。難道他有過人的資本?
“你長得漂亮過頭了。”我對薛亦說道。
她瞪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然後又轉過頭用厭惡的表情看著那個人,眼神十足的冰冷。
“看起來我旁邊這位姑娘不願意,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對那人說道。
“哈哈……”一陣沙啞的笑聲,“在這裡可由不得你!”
應該是帶有惡狠狠的語氣,雖然我聽不出來,我只是從壞人所表現的一貫作風推斷的。
“怎麼解決才好呢?”我好象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現在我心情不好了,你想活也沒機會了!”那人有說道。
“渣滓!”薛亦開口說道。
我還以為薛亦不會罵人呢!我想她現在已經是很氣憤了,被那個不知所謂的人這麼視為已經到手的羔羊。
我也覺得那人太過囂張,不知道我們二人的底細就這麼目中無人。這種自大的人一向死的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看著對方微微有點發抖的身體,我就知道薛亦只用了這一個詞語就把對方氣得冒煙了。他突然一把扯去了罩在身上的長袍。我不明白這是什麼舉動,生氣也需要脫衣服嗎?
長袍落地,我嚇了一跳。
我看到了他的臉,像是乾枯的老樹皮,嘴巴完全壞掉,黑黃的牙齒很漏風。鼻樑上是正在腐爛的肉,看得見兩個小洞。頭頂上只有幾根稀疏的頭髮,臉上好象還有裂紋,往外滲著黑水……
我想把剛才吃的都吐出來!我想象中的魔鬼相信都要比他好看太多,這已經不能用醜來形容了,只有恐怖。
看了薛亦一眼,她沒什麼動靜。做為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承受能力已經很不錯了。
“老兄,你還真有自知之明,還知道用布蒙著走!”我對他說道。
他的眼睛盯著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雙手高舉,開始唸咒語了。
我腦中突然一道靈光閃過,這雙漆黑的眼睛,這麼變態的長相,這個唸咒語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