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吶!”賈平安一臉老司機的模樣,“那人是誰?尋常的口角無需在意。”
“夏靜。”
怎地有些耳熟?
賈平安仔細想了想,“好像原先和邵鵬爭執過?”
程達點頭,“就是他。當初眼紅邵中官的職位,想把自己的心腹弄到百騎來。如今這怕是看到明中官沒什麼政績,就想取而代之。”
“我怎麼沒政績?”
明靜咆哮,“自從我來到了百騎,百騎蒸蒸日上!”
竟然把百騎的成績都歸攏在自己的頭上……
你真不要臉!
賈平安自動忽略了這個牛筆,“他能把你如何?”
氣勢洶洶的明靜一下就萎了,“那夏靜是內侍省四名內侍之一,位高權重。我以後怕是會被他穿小鞋針對。宮中就是這樣,有功勞就得意,沒功勞就縮著。”
“要功勞啊!”
明靜點頭,“可我去哪弄功勞?”
你求我啊!
賈平安一臉矜持的模樣。
賤人!
我為何要求你?
明靜冷著臉。
可不求他,自己的好日子也沒了。
明靜冷著臉拱手,“請武陽侯出手相助,我明靜感激不盡。”
“你說什麼?”
賈平安一臉我沒聽到的模樣。
就在明靜炸之前,他起身道:“此事簡單。”
明靜由怒轉喜,“你有辦法?”
明靜在百騎和賈平安也算是配合不錯,那就拉她一把。
“我記得兄弟們在盯著右衛參軍費奎,把此事拿出來,明中官,你跟著一起辦。”
明靜心中一喜,“就是可能貪了錢糧的那個費奎?”
“對。”
看看我對你多好,以後我早退曠工你好意思說嗎?
賈平安衝著她挑眉。
明靜有些糾結。
作為監軍,這樣的行為她應當要制止,乃至於稟告給宮中。可賈平安若是幫了她,這事兒怎麼好意思說?
我左右為男。
“費奎是倉曹參軍,掌管右衛公廨田,以及食料。兄弟們是從他在青樓一次花費了六千錢睡了個女妓開始盯住了他,發現他在右衛很有人緣,經常請人飲酒,可錢財卻來歷不明。”
明靜只有點頭的份。
賈平安敲打著案几,“此案就交給你了。”
這案子都完成了大半,就剩下臨門一腳,多爽。
明靜拍胸,“好!”
她帶著兄弟去查探了一番,發現費奎花錢確實是不少,但有個問題……
“費奎的舅子做生意,東市的都說他掙錢不少,費奎放話,舅子每年給他不少錢……”
明靜愁眉苦臉的道:“這就沒法查了。”
她看了程達一眼,“老程。”
程達分析道:“他舅子那邊做生意,你要說犯忌諱……可真要較真的話,那些官員家中的親戚做生意的多了去,誰去較真?那就會得罪了天下的官員權貴。所以此事沒法說。”
“那豈不是不能往下查了?”明靜鬱悶。
“繼續查。”
賈平安很忙,新城那邊據聞也得了那些傳言,已經‘病倒’在家中,據說和林黛玉似的經常咳嗽。
他得去表明態度。
隨後他就選在休沐的日子去了。
長孫詮在家,聽到賈平安求見的訊息不禁一怔。
“這人竟然還敢來?”
長孫詮有些羞惱。
身邊人勸道:“賈平安必然沒有那個心思,駙馬何必如此?”
長孫詮剛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