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愛,是為他盛開的。
他真是太喜歡了。
喻凜貼過來,方幼眠見到他臂膀之上有不少的紅痕,是被她掐出來的。
她的指甲並不算長,竟然在喻凜的臂膀之上掐出許多的紅痕,雖然沒有他身上旁的傷痕駭人,可看起來,密密麻麻的,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實際上她自己的身上也有,只不過是喻凜親出來的。
“眠眠還記不記得,方才是幾下?”他居然還留在這個專注點上。
方幼眠咬唇,“夫君別說了。”他都不知道羞的嗎?
外面威風凜凜,鎩羽一方的大都督,內里居然這樣不正經,說出去他也不怕。
“好,不說。”
表面講不說,他還是湊到了方幼眠的耳畔,告訴她適才一共有幾下。
他說了不算,還誇她厲害,方幼眠實在是羞不住了,徑直抬手打了他一下。
喻凜朗聲笑了出來,“”
真不知道他今夜是做什麼了,這樣的歡喜愉悅,還跟她說那樣的話。
本以為說幾句話的功夫,就要往外叫小丫鬟們把水給拿進來。
誰知道喻凜居然還沒有停下來的勢頭,方幼眠觸碰到炙熱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你”她的聲音恢復了些許力氣,可還是軟綿綿的。
“眠眠舒坦了,我還沒有。”他貼著她的小臉,時不時吻她一下。
“我想沐浴。”方幼眠顧左右而言它。
畢竟身上黏糊糊的。
喻凜三過城池而不入,只是摩挲著她,表面上是商量的口吻,還帶著一些祈求,“一會?”
誰知道喻凜的一會是多久?
方幼眠實在不喜歡方才那樣失控的感覺,就怕事情又發生一次,她有些抗拒,“不如明日?”
喻凜有些哭笑不得,“眠眠,你且讓我熬到明日麼?”
“這樣?”
他碰了碰方幼眠。
方幼眠沉默一會,看著他的眼睛最後還是受不了瞥開了。
因為時常觀察她,喻凜自然明白方幼眠的意思,她允許了。
“那眠眠,我要開始了?”
方幼眠閉眼,“”這句話其實也不用說的。
喻凜適才磨磨蹭蹭,開始之後十分暢快,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的“變故”,方幼眠總覺得不疼了。
超越酥麻的奇妙感蔓延到四處,她又忍不住聲音了,反正適才鬧得那麼厲害,外面的小丫鬟們肯定都知道了,方幼眠憋不住,出聲就出聲罷
她一不怎麼控制,喻凜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越發兇猛,方幼眠後面累得抬不起手指。
也不知道是幾更天了,等到結束的時候,小丫鬟們魚貫而入抬著水進來。
方幼眠被喻凜抱著,她的腦袋有氣無力耷拉在喻凜的肩胛骨那地方,長髮攏了滿背,微微抬眼,只見到小丫鬟們匆匆忙忙的步履。
後面實在沒有力氣,說不上來是暈過去,還是睡了過去。
總之再睜眼的時候,竟然睡到了午膳之後,方幼眠還從來沒有這樣晚睡過。
身上痠軟,她撐著手起來,旁邊已經沒有人了。
摸著不熱,喻凜應該已經早就走了。
方幼眠起來梳洗,雯歌告訴她喻凜還在家,只是被老太太叫過去碧波齋了。
她的思緒回攏,忽而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