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額頭觸著她的額,“日後都順應眠眠。”
男人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蘊含溫柔繾綣。
方幼眠心下微動,越發別過臉,“”
喻凜越靠越近,在方幼眠要推開他之前,他的唇已經覆蓋了上來。
這一記倒不是深吻,他重重啄吻了好幾下。
方幼眠垂眸,她唇上本就抹得很淡的脂粉差不離都被喻凜給親掉了。
幸而倒是沒有在他的薄唇上太過於明顯。
“夫君。”
方幼眠的細指抵著男人的下顎骨,“外面千嶺侍衛還在等著夫君,似乎與夫君有話要說,夫君不要同我在這裡鬧了。”
想到外賣繁亂的公事,從前不覺得擾神,眼下喻凜不想理會。
“不要耽誤了朝廷的公事。”
聽到懷中姑娘的催促,喻凜按了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住她的唇,徑直一記深吻。
方幼眠不防備,想要緊閉嘴巴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喻凜已經鑽了空子。
她唔唔唔兩聲,手輕拍他的肩膀。
喻凜卻還悶笑。
外面的小丫鬟們聽到裡面的動靜,誰都不敢上前,越發低著頭。
“”
親的時間雖然不長,可喻凜親得有些兇,分開之時,方幼眠喘著氣,粉唇再次腫了起來。
“好了”他親也親了,自然是好。
“我去書房看公務案子,一會用膳叫我。”
他給她順了順烏髮,隨後又碰了碰她的鼻尖,這才離開。
千嶺在外面等了許久,這才聽到主子的傳喚,連忙進入書房,稟告這起朝臣暗殺案子背後的進展。
“大人,大理寺的人聽從您的話,將那個鬼鬼祟祟的人放出之後,私下派人去盯著,發覺他這兩日去了賭場,而後又輾轉去了花樓。”
“賭場、花樓”喻凜翻看著暗線跟蹤那人記錄下來他的行徑和言語舉止。
“居然只用了三百錢就在青雲賭場贏了二百兩?”喻凜冷笑了一聲。
“屬下過目之後覺得蹊蹺,這才拿來給大人。”
京城的賭坊魚龍混雜,尤其是青雲賭場,它是京城第一賭場,有人在裡面傾家蕩產,典妻賣子,也有人在裡面一夜暴富,青雲直上。
這個普通的“賊”,贏的這點子錢,看起來像是手運使然,可喻凜卻知道,賭場里根本就不會這樣的運氣。
他只進入賭場一個時辰不到,按照他玩的牌面和大小來說,要一直贏才可以,他也的確是一直贏。
喻凜看了冊子上記錄這個人丟出去的牌面,他根本就不怎麼會玩,既然不是行家,又怎麼會一直贏,何況,賭場那地方,即便是行家,背後的人也不會讓你一直贏。
贏了這麼多銀錢再去吃花酒,的確是正常。
可花樓是情報線最密集傳遞的地方。
見喻凜已經看到了最後面,千嶺道,“那人走後,屬下已經派人去查了接待侍奉他的花娘,並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異常”喻凜眉頭蹙了起來。
賊人吃了酒水,甚至暢快高歌,不過,唱的哼的都是一些尋常的詞調,看著也正常。
明明已經察覺出來了不對,居然沒有頭緒?
“花樓那邊也叫人盯著,至於賭場那邊,你讓大理寺和督查司的人分成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