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意,不會欠別人。
“幼眠,不是我說了打擊你,雖說你各方面都出色,可這做營生得有本錢,若你想在瀛京做生意的話,這筆本錢還需得很多,況且瀛京作為都城,各行各業已經沒有什麼可擠入的了。”
“此外,你即便是有了本錢,又有了籌算,還得有官府的門路,才能弄得下來鋪印……總歸很麻煩。”
“當初,阿兄也是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擠入瀛京分了一瓢羹,又用了幾年才勉強站穩腳跟。”
“再者,就只能去幫人做事了。”在瀛京幫人做事,月錢倒是高的。
方幼眠之前接的私活倒也不錯,只是手上的活散碎,且不穩定,真要保管賺錢,就得時時刻刻盯著,費時辰費心力。
呂遲敘頷首,他又道,“幼眠妹妹既然想去做生意,我勻一家鋪面給妹妹做了玩就是了,如此可好?”
“不成,無功不受祿。”她已經欠呂家很多了,這鋪面的事情豈能說拿就拿。
萬一她折騰不起來,那不是要把自己給折騰進去了。
呂沁宜聞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看向呂遲敘,無聲控訴他偏心,當初她想弄胭脂水粉,跟他要鋪面,他不給就算了,反說她胡鬧。
實話來說,她也是有過營生底子的人,又時常在家中耳濡目染,好歹是有本錢手段,可阿兄還是信任不過她,如今倒是好,問也不問就給鋪子了。
嘖,真實有了喜愛的姑娘就忘了妹子。
“若你想要另闢商路,邦外那邊倒是來錢快,跟著商隊去一次,賺的錢足夠幾年花銷呢,只不過耗費時辰,而且累人,你的身子不知道能不能適應,”
“不過若是你跟著我阿兄去,路上有個照拂,想來也不會有事。”
這不是給阿兄送機會麼?
離開了瀛京,那個厲害的都督大人鞭長莫及,阿兄豈不是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呂沁宜打著算盤,勸著方幼眠。
方幼眠倒是動過跟商隊去邦外做營生的念頭,一來賺些體己,二來也好去見識一下邦外的人情。
聽人說那邊人情奔放,風色不同於梁夏,十分有趣。
她只在旁人嘴裡,話本上聽過看過,還不曾親眼得見,總歸想去看一看。
只是
方幼眠嘆一口氣,“我如今脫不開身,暫時不能去邦外。”
雖說喻家的事情是解決了,可妹妹的親事還懸著,弟弟這邊方才入官場,保不齊安不安穩,不好一走了之。
況且方家的嫡母還在京城呢,上一次被她給滋了回去,不知道後面還會做什麼事。
她不離開京城,方幼眠也放不下心。
“那不如這樣罷。”呂沁宜眼珠子轉了一轉,“我接手阿兄的鋪子,你與我一道折騰,看看能否做得起來?”
她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奈何呂遲敘不給她鋪子,母親也叫她好生在閨中待著,她的年歲也到了該說親的時候。
此次上京有一個原因,也是想逃開母親的嘮叨。
阿兄不結親,母親又來煩她了。
沒想到,這次上京,還能夠得到一間瀛京的鋪子!
“這”
呂遲敘哪裡不知道呂沁宜的算盤,都快蹦到他臉上去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