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筆直戳擊。
李健飛感到更大的壓迫感,身子動彈不得,他只好閉眼等死。
“砰!”一聲槍響後,李健飛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戳入心臟,於是他睜開眼。
大將人偶已經躺在地上,頭被炸沒了。
人偶後方並沒有人,李健飛回頭一看,他背後站著葉穎,她正舉著一把銀色的手槍,看來是她救了李健飛。
“站著別動!”葉穎喊道。
舞劍少女的人偶再度旋轉起來,可還沒等它飛起來,一顆子彈便崩掉了它的頭。於是,就像沒人抽打的陀螺一樣,沒有頭的身子越轉越慢,最後倒在地上。
李健飛覺得眼前一黑,向後倒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車中,仰臥在放倒的座位上。
“你醒了?已經沒事了。”葉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哦……”李健飛掙扎著坐起來,他解開衣服一看,傷口已經包紮好,還噴上了止疼藥劑。“抱歉……”他想了半天,才冒出這麼一句話。
“用不著道歉。”葉穎微微一笑,說:“男人都以為自己必然是英雄嗎?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冒失地闖進去,沒把小命搭進去就不錯了!……不過說實話,你還比一般的男人強一點,至少你能躲過足以致命的一擊。”
葉穎的笑容和話語多少有些嘲諷的意味,可李健飛也承認,自己能對付窮兇極惡的罪犯,卻奈何不得小小的人偶。
“你在幹什麼!”他突然發現葉穎正在把玩一個沒頭的人偶,而且就是那個舞劍的少女,他吃了一驚。
“人偶啊!”葉穎放下無頭的少女人偶,拉開身後的提包,裡面還有五個形態各異的無頭人偶和它們所用的兵器。“這就是殺人元兇。”她補充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健飛問道。
“嗯,你知道人偶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葉穎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提出一個問題讓他回答。
“這個……人偶、偶人,只是和人特別相似吧……”
“人偶有兩重含義,第一重當然就是這相似了,既然和人相似,就特別容易成精——也許這觀點對唯物主義者來說有點難以接受,但古代的確有不少木偶成精的故事。而第二重則是受人操縱的傀儡,一般人偶要想活動,就需要人的操縱。世間便有藉助人的器官或血肉施法,或是將魂魄寄存在木偶身上來驅動木偶的邪法。”葉穎用一隻手指按在李健飛鼻子上,湊近他說道。“此外,有些人還反過來認為,如果能操縱近似人的人偶,也能影響人。在藉助人偶來實施的巫術中,最著名的就要數古代宮廷中的禁忌了——在寫有生辰八字的布偶身上施法插針,來將傷害對映在人的身上。”
“這就是你到了發掘現場就問人偶的原因?你怎麼不早和我說!”李健飛已經聽得滿頭冷汗。
“直到再次進入發掘現場,我才證實了我的猜測。——早說你也不信啊!”葉穎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險些害死了我……”李健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魯莽。
“錯,不是我害了你,而是你的好奇心害了你——我已經提醒過你,無論如何不要下車,是不是?”葉穎眉毛一挑,反問道。
“是、是……是我不對。”李健飛連忙說。
“你知道這些木偶為什麼能自己動嗎?”葉穎嘿嘿一笑,向李健飛提問。
“唉!你就別和我打啞迷了!我心服口服了還不行,我的大小姐?”李健飛一邊作揖,一邊說道。別看他都35了,可是因為工作繁忙而且危險,至今還沒有結婚的打算。不過他好說、好開玩笑,走到哪裡都能和身邊的女孩子打成一片,也贏得不少女生的青睞。
“好吧,我告訴你——反正你也猜不到。”葉穎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