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不是在做夢吧,這哪跟哪,連史奴比這貨也跑出來了。看來真是壓力太大了,連個夢都做得亂七八糟的。
蕭太一用手捏捏自己的大腿,不痛,看來真是做夢了,趕快睡吧。
蕭太一閉上雙眼。
“喂喂,小子講點風度行不行,大家都是文明人,見了面總得打個招呼吧。”見蕭太一閉上雙眼,史奴比怒了。
這是從那個旮旯裡鑽出來的小子,如此沒禮貌。第一次見面,大爺精心準備了個如此帥的形象居然連見都不見,直接把眼睛閉上了,這不是無視大爺嘛。
既然你敢藐視大爺,就別怪大爺不客氣。這幫小子都是如此,非得叫他吃上一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後,才能正視大爺、懂得大爺是誰。
史奴比雙手抓緊球棍,與他身體跟本不呈比例的大球棍從身後自下而上拉出一道弧線。
轟——
球棍的一端狠狠的砸在蕭太一的頭上。
哎呀——
蕭太一吃些一記狠砸,立馬清醒了過來。
蕭太一雙手撫著頭,身前一隻小狗揮舞著棒球棍,做出一幅兇狠樣。
“你——”蕭太一怒了,“**敢打我?”
管他媽是不是在做夢。蕭太一從來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懦夫。
蕭太一大手一伸,左手一撈,一把抓著眼前這條狠狠打了自己一記小狗的脖子,右手批頭蓋臉的就是一陣耳光,左十記右十記,然後拉到自己跟前,“**敢打我?說,老實交待,你是什麼東西?”
史奴比整個懵了,脖子被蕭太一握著,喘不過氣來,搭拉著大舌頭,在蕭太一怒視下,想說又說不出來,兩條後腿亂蹬,兩隻小爪子不停的亂抓過不停。
蕭太一一看,這叫他怎麼說,整個脖子都叫自己卡死了。右手力道微減,給了史奴比說話的空間。
“老實交待,如果不老實,就把你給掐死。”蕭太一狠狠的說,手上緊了緊,威脅道。
史奴比大口喘了口氣,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他媽的,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越來越暴力了。
見這隻狗只顧呼吸了,蕭太一雙目一寒,就欲再次給他緊上。
史奴比膽氣一寒,“別—別,我說大爺,有話好好說,我就是一隻可憐的狗。”
史奴比讒媚的說道,做出一幅可憐狀。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蕭太一皺眉,看這貨前倨後恭樣,絕對是個欺軟怕硬的貨。
“回大爺的話,就如你所看到的樣,我就是一隻漫畫狗,一隻可憐、善良、純真、毫無威脅的小狗。”史奴比垂頭喪氣的說道,怎麼沒次都是這樣,他以一個無比光輝的形象出場,最後以一個狼狽無比的姿態收場,這個世界太兇殘,看來應該給那幫神仙爺爺們申請一下,還是退休好了,機會該留給年輕人。
“一隻可憐、善良、純真、毫無威脅的小狗……”蕭太一戲謔的看著史奴比,去他媽的善良、純真、毫無威脅,一見面就給了他一記狠的,這頭現在還痛著呢。蕭太一右手摸了摸剛被史奴比棍擊的地方,提醒著他剛做的事。
史奴比尷尬的笑道,“這是意外,絕對是個意外,小的哪敢冒犯尊敬的大爺您哪。”
史奴比大眼一轉,“大爺你看,能不能把手鬆一鬆,這樣多不方便,我還有很多事得向您老彙報呢。”
蕭太一看著史奴比不停轉動著的大眼,雖然不知這貨是什麼鬼東西,不過看他那個膽小樣,諒他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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