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協會對窟盧塔族的求救不理會,幻影旅團負責殺戮搶劫,所得贓物中凡是有歷史價值研究價值的全部歸屬獵人協會,這個庫洛洛先生不會是忘了吧?”金嚴肅地問道。
“金先生,你說,萬一讓你那些崇拜者知道你的真實面目,他們會怎麼想呢?”庫洛洛歪著腦袋,玩味地看著金。
“問題是,尼特羅會長不會讓他們知道,”金哂笑道,“庫洛洛先生,轉移話題可不是你我這樣身份的人,應該做的事情啊!”
“好吧,好吧,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找吧,”庫洛洛一攤手,“當我們接觸到聖物的時候,那東西突然鑽進了最後一個倖存者體內。”
“鑽進了倖存者體內?”金懷疑地瞪著庫洛洛,“你們還會留下倖存者?”
“我們需要一個倖存者,來宣揚我們的成就,不是嗎?”庫洛洛老實無比地回答道。
西蒙輕咳一聲,小聲說道,“窟盧塔族的倖存者我倒是在獵人考試中遇到過一位,名字是酷拉皮卡,只是我從沒聽他說過什麼聖物之類的事情,他也沒有在我面前展現過什麼不一樣的本領。”
“哈,”庫洛洛嘲諷地笑了一聲,“看,我說留了一個倖存者,就是留了一個。”
“好吧,我會通知尼特羅會長大人,讓他安排人手取出聖物。”
“我勸你最好不要。”
“為什麼?”金逼視庫洛洛,念壓四溢,“什麼時候獵人協會要做什麼事情,你們幻影旅團能夠干涉了?”
“怎麼能說干涉呢?金先生,”庫洛洛冷靜地說道,“那件聖物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種詛咒的媒介而已。”
“媒介?”
“反覆夢見曾經經歷的最悽慘的事情,然後憑此自我催眠,獲得巨大的力量,”庫洛洛不屑地說道,“金,你需要這樣得到的力量嗎?”
“不需要,”金對這樣得到的力量同樣不屑至極,在他們看來,以自我催眠失去本心作為交換條件而得到的力量,還不如不要。
“那麼,金,我要的東西呢?”
外面演奏會正到□,指揮家優雅至極地揮舞著手中的指揮棒,美妙舒緩的音樂讓在場所有人如痴如醉。
但這所有人中並不包括金、西蒙和庫洛洛三人。
可以這麼說,整間包廂中唯一將注意力分出一部分放在演奏會上的,也就只有西蒙一人。
就算是西蒙,他也沒有完全投入音樂的懷抱,因為他還要分神關注身邊這兩位自從進入包廂之後,便一直在玩弄心機的強者。
也許是覺得與金的交談中,自己並沒有獲得什麼大的進展,庫洛洛索性便將在一邊偷聽的西蒙拉下水。
與金這個強化系偏執者談條件太過勞累,自己必須暫且休息片刻,調理調理過於緊繃的神經。
庫洛洛苦中作樂地想道。
“看起來西蒙先生對音樂很感興趣,”庫洛洛看著西蒙,疑惑地問道,“話說回來,我很好奇,為什麼金先生要臨時將見面地點改在這裡。”
“難道音樂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藝術之一嗎?”金眼睛一眨,便插上了話,轉臉對著西蒙說道,“西蒙,有什麼感觸?”
“有,音樂很有趣,”西蒙走回金身側,給金的茶杯中重新添滿茶水,“不過,這種風格的音樂,還是不符合我的喜好。”
“西蒙先生喜歡什麼樣風格的音樂呢?”庫洛洛偏頭,雙手託著下巴,笑眯眯地問道,“是優雅貴族風格嗎?”
“不,你猜錯了,”西蒙惡劣地否認道,如願在庫洛洛眼中看到了一絲錯愕,“我欣賞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意志,這種軟綿綿的樂曲適合女士,而非一個立志追求力量的男人。”
“咦?西蒙應該還是小男孩吧?”庫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