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精準無比的向異族大軍刺殺了過去。
無數異族僕兵和奴隸被劍光穿透了咽喉,大片鮮血從他們傷口噴出,已經被染紅的惡龍灣,頓時又多添了一份濃厚的血色。大片大片的僕兵和奴隸渾身僵硬的倒地,劍光洞穿他們咽喉的瞬間,就已經將他們的生機一把碾碎。
伽族戰士們倉皇的舉起了手中盾牌,想要擋住劍光的穿刺。
厚重的金屬盾牌猶如紙片,被森寒的劍光輕鬆撕開,劍光精準的擊穿了他們的咽喉,同樣瞬間將他們的生命抹殺。生命力比那些僕兵和奴隸強悍得多的伽族戰士重重倒地,雖然靈魂已經消散,但是他們強大的**依舊在瘋狂的抽搐彈動。
龐大的生命精氣依舊在維持著死去的身體正常的機能,鮮血不斷從喉嚨上的傷口噴出,但是骨髓依舊在不斷製造新的血液。
每一個被擊殺的伽族戰士,都成了一口鮮血的噴泉,碗口粗的血泉從他們喉嚨上不斷噴出,帶著‘嗤嗤’聲響噴起來十幾丈高,然後‘嘩啦啦’的落在了泥濘一片的土地上。
劍雨籠罩之處,無數這樣的噴泉高高噴起,伴隨著那些依舊在瘋狂抽搐的肢體拍打地面發出的沉悶響聲,伴隨著那些怪異的扭曲的猙獰的抽搐和跳動,惡龍灣頓時化為噩夢中的地獄。
“饒命!”無數虞族精英第一時間叫喊出來。
但是他們就和那些下賤的僕兵、卑賤的奴隸一樣,劍光如雨,凌厲狠辣的擊穿了他們的喉嚨,將他們的生命瞬間湮滅。
虞族貴族們的身體可沒有伽族戰士這樣強悍。他們高挑瘦削的身體猶如蘆葦杆兒,被劍光削過後,他們就軟弱無力的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半點兒動靜。
他們身邊的伽族戰士的屍體不斷的噴湧著血漿,鮮血如雨,潑灑在這些死不瞑目的虞族貴族的身上。
他們瞪大著眼睛。三顆血色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天空。他們弄不明白,他們明明就要獲取勝利,為什麼局勢會突然逆轉,而且是以這麼殘酷、這麼無情的方式逆轉。
這就好像冥冥中有一位高高在上冰冷無情的偉大存在,他厭惡了這些異族的表演,就輕輕的一彈指,於是數以千萬計的異族戰士就在暴風雨一樣的劍光中隕落。
帝釋閻羅的笑容驟然僵硬,他呆滯的看著惡龍灣,看著屍橫遍野、血水如泉的惡龍灣。
為了今天的計劃。帝釋閻羅糾集了血月一脈五個最強大的權勢家族,調動了他們九成的正規軍團和家族私兵,連帶他們礦場中的所有人族奴隸,只要是有一定戰鬥力的奴隸,都全部搜刮乾淨送來了惡龍灣。
一棍子把人族打死,徹底摧毀赤坂山防線,這是帝釋閻羅得知了某些‘絕密情報’之後下定的決心。
一切都按照帝釋閻羅最美妙的想象,按照他背後之人的慎密盤算在進行著。眼看大功告成。但是一個呼吸之間,美夢變成噩夢。天大的功勞變成了天大的罪狀!
那五個權勢家族不用去管他們,損失了這麼多的軍隊,他們自家地位不保,有無數血月一脈的大小家族想要趁機把他們從權力的寶座上趕下來。很可能惡龍灣的訊息傳回良渚的那一刻,就是這五個權勢家族被群起而攻之、血流成河的時間。
要命的是,他怎麼辦?他帝釋閻羅怎麼辦?
剛剛登基。就損兵折將,尤其是犧牲了這麼多的虞族精英,他怎麼向那些高高在上的,可以主宰他命運的恐怖存在交代?
帝釋閻羅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他能感受到自己身後的那些虞族高手鋒利如刀的目光。他毫不懷疑。一個不小心,剛剛那些還在因為他的命令,和人族拼命戰鬥的虞族高手,會很快樂的將兵器捅進他的心臟,然後奪取他好容易才坐上去的大帝寶座。
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帝釋閻羅毫不懷疑,現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