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有時候也會倒黴的。”
“是人就會倒黴,你又何必一定要在意計較呢?”這是清風說的,他好像對什麼事都看的很開,看的很透徹,很明白。
“說得好,就這句話就值得我們大醉一場!”原來小林也是一個爽快的人。
“喝酒如果不吃點東西那簡直就是在虐待自己一樣。”這次是疾電說話。
“可是東西也不是隨便吃的,喝什麼酒吃什麼東西,如果錯了或者亂了那就沒有意思了,就簡直是在暴殄天物,這可是不能原諒的事情。”小林居然也很懂得吃,而且很懂得如何在喝酒的時候吃。
疾電似乎眼睛裡都有了笑意:“不但要配套,而且還要看時節以及天氣,甚至周圍的環境都應該算在內的,只不過如果真要這樣算,那該計較的東西就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還是不要太過計較的好。”
“哈哈哈,看來我跟著你們以後是不用擔心吃不好喝不好了。”
“不但不用擔心,我保證你還十分滿意。”
“那我們為什麼現在還在這裡,為什麼不趕快去找地方大吃大喝一頓?我的肚子早就已經在咕嚕嚕地叫了。”
他們這次吃飯的地方,並沒有選太過奢華的酒樓,而是在路邊隨隨便便找了一家小飯館。
“這頓飯我們主要吃的是味道,既不看它的sè,也不看它的形,只是吃它的味道。所以這種小飯館是在合適不過的了,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比這裡更能做出可口的飯菜來。”
沒人懷疑疾電的話,就好像沒人懷疑浪子小林會找他們幾個大醉一場一樣。
就在幾人喝酒的空當,這種街邊本來就很常見的生意一直很一般的小店裡,卻是突然來了兩個人,兩個女人。
女人到飯館裡來很正常,就好像女人也要喝水,也要睡覺一樣,女人自然也要吃飯,所以女人到飯館裡面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這本沒什麼奇怪的,可是為什麼這兩個女人一進來卻是讓清風他們幾個馬上就感覺到不一樣了呢?難道這也是他們的直覺?
進來的是一個頭發已經花白了的老婆婆以及一個年紀看起來最多十仈jiǔ歲的小姑娘。老婆婆手裡拿著柺棍,在地上不停地點,似乎每走一步都要點好多下。而小姑娘則是在旁邊一直攙扶著,生怕這個老婆婆會有什麼閃失。這本是一對苦命的人,她們也許剛剛經歷了家破人亡的悲慘命運,也許身上已經沒有了吃一頓最普通的飯的銀子。這樣的可憐人不管是到哪裡都是不會讓人反感的,大家只會有同情。對於一個弱者,只要這個弱者不做出什麼讓人討厭的事,那基本上就沒人會討厭這個弱者。
這個老婆婆和這個小姑娘似乎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她們進來的時候盡最大努力不發出太多太大的聲響,以免引起別人厭惡的注視。
別人當然早就注意到了,不管是多好吃的飯菜,不管是多重要的客人,似乎只要是有這樣的一對可憐人出現在這種小飯館,大家總會在第一時間注意到。當然,如果是出現在那些比較大一些的奢華一些的飯館,那就更容易讓人注意了。
大家注意的當然還不是這些,大家真正感到吃驚的,是這樣的一對可憐人竟然是直接來到了清風他們的桌子旁邊。
雖然這裡面吃飯的人沒有人認得清風他們這幾個人,可是別人都不笨,光是清風他們的衣著打扮就已經能夠看出他們不是普通人,這樣的幾個人到這種小飯館來吃飯已經是怪事了,而現在這樣的一對可憐人卻是也直接到了他們桌,這當然更奇怪了。
可是這些還談不是最奇怪,最奇怪的是這個老婆婆說的話,她竟然對著小林說道:“小林呀,你怎麼這麼狠心呀,居然捨得丟下花兒這樣一個孝順賢淑的妻子,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會這麼狠?我知道你爹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