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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雲道:“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可這種事還是查清楚的好,要是這件事真的和春曉無關,那就最好不過了,可要是這件事不清不楚的留在這兒,這春曉以後我可是不敢再用了的。”
不用春曉了,她自然會隨便找個由頭將春曉打發了出去,可宮裡頭的人個個像精怪似的,若延禧宮容不得春曉了,只怕這闔宮上下都沒有春曉的容身之地了。
南景點了點頭道:“娘娘這話說的有道理,不過娘娘放心,玉螢出去有幾日了,昨兒不是還來了信兒說已經到了春曉家眷所在的莊子上了嗎?就算是真有什麼不對勁,春曉那兒查不出端倪來,她家眷那兒也是能察覺出不對勁來的。”
出賣主子要麼是不過求得是一個財字,那麼大一筆銀子得了,總不可能哪哪兒都不用,丟了去罷?
也不曉得是外頭要落雨了,還是什麼緣故,顧初雲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可到底是哪兒不舒服,卻有些說不上來,“玉螢今天的信可送來了?”
“還沒了。”南景笑了笑,道:“那鴿子差不多總是傍晚的時候飛回來,若奴婢得了信兒,會馬上告訴娘娘的。”
顧初雲拍了拍腦袋,笑道:“這段時間真的是急糊塗了,連記性都變得不好了。”
主僕二人說著話,顧初雲覺得心情好了不少,正欲起身的時候,外頭卻跌跌撞撞闖進來了小宮女。
南景見了,揚聲道:“怎麼這般沒有規矩?像什麼樣子!”
那小宮女臉上滿滿的都是震驚,連句話都說不清楚了,“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春曉自盡了!”
054 只巴望玉螢安全歸來
春曉自盡了!
顧初雲一聽到這訊息,連鞋襪都來不及穿,抬腳就要朝外走去,卻被南景被攔住了,“娘娘,您先把鞋子穿上!”
那宮女本就嚇壞了,方才一進屋就瞧見春曉懸在房樑上,如今見著娘娘這般反應,早已經嚇得跪在地下,“娘娘節哀!”
如今已經不是節哀不節哀的問題了,顧初雲心中發冷,她中毒這件事定然是和春曉有關係的,要不然怎麼好端端的春曉會自盡?若說一件事又可能是巧合,那怎麼可能接二連三的事情都是巧合了?
可春曉已經自盡,是不是表示幕後之人已經察覺到她有所動作?那玉螢了,是不是玉螢也會碰到危險……
如此想著,顧初雲卻是連站都站不穩了,若不是南景扶著,只怕早就跌倒在地。
南景也想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如今壓低聲音說道:“娘娘,您不能失態!”若是失態了,暴露的只會更多。
顧初雲強撐著說道:“好,那咱們就去瞧瞧罷!我倒事要瞧瞧誰有這麼大膽子!”
若說春曉是自盡而亡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原先對春曉這丫頭她從未注意過,可自從自己中毒之後,她對春曉也就多了幾分關注,只覺得春曉性子開朗,每每碰到人還未說話那笑就已經出來了,這延禧宮上下,沒誰說不喜歡她的。
她還記得有一次她問春曉,等到出宮了之後想做什麼,春曉直說等著到時候出宮了找個好人家嫁了,生幾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到時候丈夫去山上打獵,她在家做家務帶孩子,亦或者小兩口一起做個小生意,不用太富足,只要夠生活就可以了。
直到現在,春曉那天真爛漫的模樣直到現在她還都忘不了,這樣一個人,哪裡像是想不開的樣子?
等著顧初雲趕到了延禧宮耳房的時候,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宮女太監們,他們一個個見著顧初雲來了,極有默契的讓開了一條道。
顧初雲陰沉著臉走到了屋內,此時屋內已經恢復如常,就連春曉那屍首都已經被抬了下去,只是不知道是剛死了人的緣故,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