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兩桌還在喝著酒,菜都沒動幾口。累得文氏等人熱了又熱。
這傅天湖傅天河兄弟倆,得了新晉女婿上門拜年,心裡正高興著,而楊盛一家,則剛娶了新媳婦不到一月。也正開心著,而傅天海則兩個兒子都有了出息,過年給的孝敬,是往年的好幾倍,也正樂呵著。
這兩桌男人高興了,又有了酒。話自然就更多了,聊起來沒完沒了。逮著李睿和石大壯問東問西,還好兩人也不覺得煩,還頗有興趣地聽這些人胡侃。
傅紫萱吃飯,也沒耐煩在這聽他們磨牙,與紫蘭她們在房裡聊了幾句,就帶了紫嫣回家歇晌了。
等她歇晌起來,聽寒霜說李睿酒喝得有點多,小石頭扶著回來後,得知傅紫萱已歇了晌也洗洗睡了。到現在還沒醒。
傅紫萱聽完笑了笑,這做為準女婿頭一次上門,自己家人哪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再加上有楊盛父子起鬨,不多灌幾杯才怪呢。
“睡之前喝醒酒湯沒有?”傅紫萱問道。
“沒有。夫人本想給他燒的,可是公子說不用了,他沒事,就是有點上頭,睡一覺就好了,也就沒喝。老爺也沒喝。”寒霜回道。
傅紫萱想了想說道:“到我那個藥箱裡拿上兩粒醒酒丸,一粒交給夫人讓她餵給老爺吃下,一粒帶著,去公子那邊看看。這不喝醒酒湯,一會起身該頭疼了。晚飯說不好都沒胃口吃。”
寒霜應了聲就出門了。傅紫萱獨自打點好自己,本想往李睿那兒去的,想了想,又只好作罷。紫嫣比她小,趙學梁住在自己家的時候,陳氏都三令五申的,要是看到自己獨自到李睿的房裡,怕又要念叨。只好窩在羅漢床上看醫書。
李睿這一覺睡得沉,一直到申時中,紫陽紫越領著收穫頗豐的隨從們,回來的時候,李睿才醒轉過來。
一醒轉就揉著太陽穴來找傅紫萱了。
傅紫萱喂他吃了醒酒丸,那廝還嚷嚷著頭疼。傅紫萱無奈地看了寒霜一眼,寒霜忙捂著嘴偷笑,一把拉過正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小石頭,掩了門出去了。
李睿一看礙眼的人走了,忙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傅紫萱的膝蓋上,哼哼嘰嘰:“萱兒,頭疼……”
“疼死你算了,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睡之前還不喝醒酒湯的。”
“我哪裡知道岳父和幾位伯父酒量那麼好?再說了,喝得少了,還不丟了我這新女婿的面子?”
“面子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傅紫萱恨恨地,在他的太陽穴上重重地按了按。
“面子重要。哎喲,萱兒,你輕點,輕點。嘶……”
傅紫萱聽他喊疼,又輕了幾分力道。抹了些藥油在手裡,在他的額頭抹開,緩慢輕柔地,幫他按著頭上的幾大穴道。
李睿覺得傅紫萱粉粉嫩嫩的指腹,揉在自己的頭上,舒服得他又想睡了。兩人都不說話,室內靜靜地流淌著一股氤氳的溫馨。李睿很是享受,這種與心上人兒一起靜靜待著的感覺,他願意時間就這樣靜止,一直這樣,直到老去……
只是時間過得很快,天將黑時,小石頭和寒霜就來叫他們倆吃飯了。
李睿假裝聽不見,一翻身,整個人埋在傅紫萱的腰腹處,一手緊緊攬著不願放開。
傅紫萱覺得好笑,在他的臉上颳了幾刮:“不吃飯了?中午想是光渴酒了,吃得不多吧?晚上一定要吃飯的,不然夜裡該難受了。”
哄了幾遍,直到寒霜和小石頭在門外叫了第三遍,兩人才收拾好出了房門。
今天大生他們收穫非常不錯,這些人本來身手就是數一數二的,這玉屏山又大得很,雖是冬日,但出來覓食的獵物,還是很多的。廚房門口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山,有糜子、狍子、野豬、野山羊、野雞、野兔。紫陽紫越也是收穫不錯,看見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