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說是學校裡已經開始琢磨他這個翹課來英國的老實學生了。
顧少白心裡憋屈啊,來好幾天了,都還沒嚐到點甜頭呢?十二分的不甘心啊,所以接完電話的他笑的淫|蕩,腆著臉湊到人小七跟前說:“媳婦唉,要不咱晚上把事辦了吧”?明明是商量的語氣卻透著大大的猥瑣。
以至於讓旁邊的夏七夕眯起了小眼,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而後邪魅一笑。
顧少白心裡大喜,心想:“這表情是預設了吧?應該是預設了”!
然後又賊心不死的催道:“那咱趕快回去準備準備吧”!
夏七夕是跟他並排走著的,側著頭給了顧少白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許是怕他腦子不靈光,旁邊的夏七夕又加句:“等你什麼時候英語四級過了,在來跟我討論這事吧”。
“尼瑪!心真狠”。苦逼的顧少白在異國他鄉做了個吃翔的表情。
顧少白的英語一向很差,也是讓英語老師頭疼的很,恬不知恥的他還理直氣壯的說出了臺灣一日不迴歸,英語一日不及格的豪言壯志,自然也是氣的他們老師們當場吐血。秉著這一信條的顧少白高考也是沒能過及格線,要不是靠著理綜撐著,指不定現在呆那旮旯讀大專呢,這會子小七一提起這茬,他就暴走了。
自然那晚什麼事也沒發生。
只可惜,偷著來的顧少白又得偷著回去了,從英國歸來的他,依舊要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上課,打工,順帶找大壯吹吹牛。
宿舍裡的幾個人還是有些避他,但是相較於以前,已經好太多了。可能是因為沒了最初的衝擊,可能是知道即便少白是彎的也不會喜歡上他們的事實。
日子就慢慢的在一點一滴中恢復了平靜,顧媽媽還時常打電話叫兒子回家吃飯呢,顧爸爸的態度不明朗,只是生活費還依舊剋扣。
在這期間也和大壯喝過幾次酒,越洋和小七透過電話,顧少白想,日子大約就該這樣一直平靜下去了,等他過了四級,等他家小七回來,等他們如何如何的,只是啊,這世間多得是等不及的未來,防不了的意外。
顧少白記得清楚,那是剛入夏的天還帶著一點點燥熱,英國歸來的他又一次架著喝醉的大壯回了他租的房子裡,顧少白對他這個老同學一向不溫柔,把人往床上一撂,嘴裡還抱怨。
“尼瑪!累死老子了”。
不過罵歸罵,人少白還是很細心的幫大壯脫了鞋,蓋了薄被。完事後站床邊招呼說:“走了哈”。
而後有隻手從後面拽住了他衣角,順勢把人往床上一帶,翻身就壓了上來。
大驚之餘還帶著點理智,果然是喝高了,他笑笑,用手推身上的人:“敢情是把我當姑娘了啊”。
起初,他只當他是喝酒喝渾了,起初,他還帶著笑意打趣他來著。
可是啊!壓在他身上的人,眼神清明,神情肅穆。
嚇得他只能佯裝鎮定,啞著嗓子叫:“我擦,壓死大爺了,你快起開”。
眼神清明的大壯,俯著身子抱了身下的人。嚇得顧少白不知所措的嚷了起來。
“喂喂喂,你個王八羔子,能不亂髮情嗎,小爺可不是你們體育隊的姑娘”?
他只當他是認錯了人。
然而本該爛醉的人卻反問他:“夏七夕抱你的時候,你也這樣掙扎嗎”?
懵逼的顧少白下意識的解釋:“那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壓著人的他追著。
“小七他是我愛的人”!
身上的人苦笑,痴痴地說:“你愛他,可我也愛你啊”。
我愛你啊……那個一向大咧咧的兄弟說我也愛你啊,然後兩廂沉默,顧少白撇著頭,也不看身上的人,朝著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