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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云清揚沉浸在自己的時間並不長久,只因為魑魅急匆匆的朝著這裡趕來,還沒走到雲清揚面前就已經跪倒在地上。
“少爺,蕭君玉的人竟然在半道截下了我們的人,魍魎身受重傷,派出去的五十狼騎衛只回來三個人,少爺這次若不親自出馬恐怕那東西……”
“什麼!你們怎麼辦事的!”
一聽到“蕭君玉竟然半途截下了他的人”,雲清揚便覺得事情不好,果然,如今那至關重要的東西竟然就要不保,雲清揚的臉色驀然沉了下來,正要轉身離開卻聽見屋子裡頭傳來了痛苦的慘叫聲。
“少爺,風少爺他……”
一直暗中保護著風清揚的狼騎衛“饕餮”風一般的飄到雲清揚面前,跪倒在地上攔住了他的去路,急聲稟報道。
風少爺可是少爺的命根子,若是真的有了個三長兩短,恐怕他的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怎麼會這樣,孫錦繡不是剛給他服了藥的嗎!”
一聽到風清揚有事,雲清揚的腳步便再也邁不動了,轉頭望了望大開著的屋門,又轉頭看了看院門,一向來果斷專行的他竟然也有舉棋不定的一日。
“少爺,大事為重啊!”
魑魅見雲清揚這般進退兩難,跪倒在地上揚聲提醒著,帶著黑麵的臉上只露出一雙灼灼的眸子,帶著期盼的神色。
“……。”
“啊,好難受,哥——哥!錦繡,我好疼——我——好疼!”
雲清揚抿著唇剛要開口卻聽見身後的門裡傳來了風清揚悽慘的嚎叫聲,聽起來似乎是i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令人狠不下心來離開他的身邊。
“派兩百狼騎前去支援,誓要將那東西平平安安的送回!”
雲清揚眸中含怒,隱隱的蔓延上一層嗜血的赤珠,轉身便再也不顧跪倒在地上苦苦相求的魑魅,朝著屋子裡頭而去。
“孫錦繡呢!還沒追回來嗎?”
雲清揚剛走進屋子,便見到一地的黑血,風清揚的臉色發紫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速度貴枯槁下去,原本那有神的眸子也漸漸的失去了色澤,渾濁的令人不敢只是,眼窩深深的凹陷進去,黑色的眸子之中染上了一抹濃重的赤色。
“哥——我好疼,好難受……”
風清揚倒在床上,嘴角還殘留著紫黑的血跡,伸出青筋突爆的手緊緊地握住雲清揚纖白的手掌,兩雙手對比的那樣明顯,就像是雲清揚此時心頭的疼痛一般。
“饕餮!去把孫錦繡給我帶來!”
望著這樣的弟弟,雲清揚不顧一切的嘶嚎著,對於孫錦繡的埋怨也越來越深,甚至是產生了極大的懷疑。蕭君玉,中毒,孫錦繡,一切的一切串聯起來,在他的腦海之中形成無數種猜想,卻沒有一樣是和孫錦繡逃脫的了干係的!
“你幹什麼!啊——”
不一會兒饕餮便“砰”的衝進了屋子,放下了腋下夾著的頭髮散亂的孫錦繡,孫錦繡被人不明不白的從馬車之中夾在了腋下飛了一路,現在是頭暈眼花、胃裡一陣翻騰,好不容易放了她下來這個要罵人卻看見眼前是一地的黑血。
“這……這是怎麼回事?”
眼見著離開之前還好好在午睡的風清揚如今竟是一副身中劇毒的模樣,任是誰也受不了這樣的變化,驚訝的結巴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問我是怎麼回事!我還要問你!”
雲清揚緊緊捏住孫錦繡的手腕,似乎恨不得將她的手腕捏碎一般,屋子裡頭的氣氛一時間沉冷了下來,彷彿有冬日裡無情的北風呼嘯著而過,將一切能夠凍結的東西包裹成冰塊。
“先看看他的情況再說!”
孫錦繡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咬著牙愣是沒有發出一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