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一舉動時,都紛紛發出了沉悶的唏噓聲,楚喬回頭,卻不幸的被玻璃杯砸中了腦門。
“嗡”的一聲,她的腦子像是開過了崎嶇沙漠那般……
但好在玻璃杯沒有碎,也沒造成什麼皮外傷,她揉了揉被砸的地方,彎身撿起玻璃杯放到桌邊,她無望的看了藍沫歆一眼,而後在也沒有回頭。
藍沫歆就站在原地破著嗓子嘶吼,那模樣,和遭人唾棄的怨婦沒有任何區別。
而樓下,紀澤希一直站在吧檯一側,當他看到攝像機從二樓砸了下來時,彎身便撿起了攝像機的屍體,他放在手裡端詳了片刻,轉身,就扔到了盛滿水的裝飾魚缸內。
他回頭,瞧見楚喬已經走到了樓梯拐角處,他推開咖啡廳的大門,先行一步。
回到車中後,他拿起手機給唐克播了一通電話,交代說:“你現在來森林咖啡一趟,帶些現金。”
“好的老闆……”唐克又問,“現金送去後要做什麼?”
“賠個相機。”
“……”
掛了電話,楚喬剛好開了車門,她一聲不吭的入了坐,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
紀澤希側頭端詳她好一會兒,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腦門處撫了撫,“受傷了?”
楚喬別開頭,繼續一聲不吭。
紀澤希見她這是有了小情緒,轉頭在後座下方拿起了一個小藥箱,他在裡面翻找了好一會兒,順手往她腦門上貼了一片涼颼颼的藥片。
楚喬呲著牙看了他一眼,“你給我貼的什麼……”
紀澤希說,“消腫的。”
楚喬不解的看著他手裡的小型藥箱,指了指問:“你車子怎麼還會有……”
他解釋的毫無含金量,“從認識你以後,發現這東西根本不能離手。”
楚喬慚愧的低了頭,的確,她這些日子,三天一小傷,七天一大傷,就沒有完全好的時候。
她摸了摸腦門的膏藥貼,感覺似乎也沒那麼痛了。
她抬頭,問道:“你還沒說你怎麼會跟到這來,剛剛我和藍沫歆見面的時候……”
突然,他表情嚴肅,“還記不記得,我出門前和你說過什麼?”
楚喬回想,表情有些尷尬。
他打著方向盤,“明明在風口浪尖的時刻,還硬要出門,如果我今天沒跟在你身後,是不是明天還要幫你處理那些影片新聞?”
楚喬低頭,支支吾吾,“又沒說讓你幫我。”
忽然,紀澤希將車子打了一個急轉彎,威脅說:“那我們回去,我把你送回那個藍沫歆的面前。”
楚喬上去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別!我開玩笑的!”
紀澤希低頭看了看她的小手爪,詭笑著說:“摸夠了沒?”
楚喬松手,一點一點的回到了座位上,她尷尬著,小聲呢喃,“今天謝謝你了。”
紀澤希撇頭探了她一眼,“打算怎麼謝?”
楚喬兩眼瞪的溜圓,“回家煮麵?我看你上次把那一碗都吃了!”
紀澤希頓時一陣反胃,一想到那鹹的不要命的麵條,他就差點嘔出來,他眼神發飄,“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楚喬想了想,然後低下頭,“我沒有錢……”
紀澤希忍著沒笑,等待紅綠燈的過程裡,他上下打量著她的身材。
楚喬被他看的發毛,下意識的往一邊躥了躥,很沒底氣:“要不你想讓我怎麼謝你?”
紀澤希踩著油門,拐進了一條和公寓背道而馳的小路,楚喬看著不熟悉的路徑,問道:“我們要去哪?”
他說:“你不是要謝我麼。”
她即刻察覺到了不對,“然後呢?”
他回答的乾脆利落,“